跟陸揚那裡學來的,那傢伙可能寫小說寫多了,經常冒出一些讓人發笑的話來,不管邵大海當初對陸揚的觀感如何,畢竟在同一間宿舍裡住了幾年,多少受了些陸揚的影響,剛才他明明知道白衣女子的意思,但還是像以前在學校一樣,一聽到“我想靜靜”這句話。就脫口問靜靜是誰?
白衣女子嘴角淡淡地翹了下,似乎想笑,但因為心情不好,笑得非常勉強。
“我想去公園坐坐,你想陪我的話,一起來吧!”
白衣女子丟下這句話,已經往電影院外走,“公園”二字,讓邵大海心頭一跳。下意識地想到前段時間的糟心事,不過,那件事畢竟已經過去那麼久了,邵大海知道那是自己的心理陰影。其實沒有什麼,自嘲地笑笑,便加快腳步跟上前面的白衣女子。
有電影院的地方。一般附近都會有一座公園。
這不是定律,但很多地方都是如此。正好邵大海今天來的這家電影院附近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座挺大的公園。
公園中心是一面上百畝水域的城中湖。整座公園將這面湖囊括在其中,邵大海跟在白衣女子身旁,只走了百來米遠,就到了那裡。
任何一座公園,無論什麼時間,都不可能每一個角落都有很多人,心情不好的白衣女子尋了個燈光昏暗的地段進入,腳步不疾不徐,走著走著,偶爾還停下腳步在湖邊圍欄前駐足片刻,怔怔地望著夜晚黑黝黝的湖面。
邵大海膽子不大,如果是以往,他不可能晚上一個人來這種冷清的地段,不過今天他打著齷蹉的心思,白衣女子主動往這邊走,他心裡反而暗喜,一路上表現得很溫柔很有風度,不時提醒白衣女子一句小心腳下臺階、不要走到離湖邊太近之類。
不多時,兩人面前出現一座涼亭,涼亭內沒有裝燈,只在涼亭四周的草叢裡裝了幾隻高壓鈉燈,燈光慘白,貼著地面,並不能照亮涼亭內情形,白衣女子卻拾階而上,走進亭內,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