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邊的行宮到那邊的皇宮,您是對奴婢最好的人,奴婢卻騙了您,請處罰奴婢……”
薄光緩緩俯下身,將哭成淚人的少女扶了起來,將帕子遞其手中,道:“你雖然單純,卻並不愚笨。你最近也開始明白令尊將你安插在我身邊的最終目的了罷?所以,你獨處時神情偶見恍惚,也略有焦躁,你怕你的所作所為會害死我和瀏兒,可對?”
瑞巧拼命點著腦瓜,邊拭淚邊道:“奴婢初來天都時,爹告訴我將安排我到尚儀大人近前,把二皇子每日的作息衣膳一一記錄下來就好。奴婢問有何用處,他說須從幼時觀察二皇子的資質,以防二皇子超過大皇子,搶去太子之位,是而我記得越是詳盡,越是能幫助姐姐早日達成心願。我不是沒有問過爹會不會加害尚儀大人還有二皇子,他言道他目的不是害人,是成就魏氏家族的興榮。奴婢那時信了那話,可是,看著薄尚儀對二皇子的衣物膳食百般小心,也聽見宮人議論二皇子曾經屢遭毒手,心裡便莫名的慌亂,尤其在二皇子對奴婢笑時,更覺得六神無主。奴婢雖然想得到爹的疼愛,可決計不想害二皇子,害薄尚儀的呀。”
“停停停停!”綠蘅抱頭低叫,“奴婢聽得萬分頭疼。這個‘爹’到底是姓甚名誰?為什麼有膽害薄尚儀和二皇……不對不對,你方才說他的女兒做皇后,還有一個大皇子?難道你們說得是……你竟然是丞相的女兒?”
薄光笑眸眄去:“綠蘅姑娘既然明白了,我們可否繼續呢?”
“是,是,請繼續。”綠蘅精神抖擻,“奴婢最愛豪門秘辛,想聽這出丞相千金落難記。”
瑞巧一聲抽噎,苦笑道:“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