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蟲爺給踩進地裡了,然後那貨還特別張狂地大笑:“你們逃得掉?”
泥煤的,天之厲。
你不是在故意報仇吧。
帝禍張狂,本欲再次追擊,卻見暴雪壓身,一口劍,漆黑如墨,一個人,白髮如雪。
疏冷的眼,泛上一層嗜血異色。
黑歷史,大叔臉,瞪誰誰懷孕……吾之墨劍,哀吟了。
文藝青年生活節奏慢,本來是散著步慢慢走去名器觀論會,半路上聽說蒼生被一群人追殺,雖然很奇怪以蒼生實力怎會不戰而逃,就轉了道走來準備救人……然後就遇上升級後的天之厲。
你以為你披了一身麻袋散發範吾就不認得你了嗎……
山水墨色滌盪而開,一入終末,時間在此刻,放緩。
濃重的殺氣和……這是什麼?
墨色臨身,一股無法形容的感覺浮上來……就彷彿生命力點點枯朽,隨著歲月老去那般無奈而悲傷的錯覺。
“今日的雪,紛然如昨,哀吟了一宿,吾猶記得他看吾的眼神,如同淺映的雪光,而吾……再不容他人汙穢。”墨劍斜點,霜飛雪舞間,執念的目光,帶殺。
“廢言,不值天一招!試吾厲神伐天綱!”
八厲浩源,絕美殺境,交織出一場野蠻與痴人的交鋒。厲神之招,映著層層疊疊墨色浸染,緩緩剝離侵蝕,最後一點衝擊,僅僅拂起耳邊雪白的髮絲。
終末變異以來,除了老狗,還未曾真正使出對敵……老狗能拿速度與殺覺制衡,你,會什麼?
殢無傷一生一口劍,一劍修一招。劍止墨劍不用,招止無咎不出。
劍下江湖,一泓秋水,夢盡浮生。無咎一式,至美至殺。
……難纏!和那流火之招一樣難纏!
邪九世非是莽夫,身經百戰,自知拖戰不利,又見炬業烽曇追來,冷笑一聲,躍上黑色馬車:“吾記住你了。”
炬業烽曇追之不及,只見一身披雪的劍者一言不發地默默看著自己,便上前問道:“閣下可知篤劍師何處去了?”
篤劍師……誰?
炬業烽曇忙解釋道:“便是剛才身負奇形重劍之人,吾與他有故。”
有故……你不能和他有故事,只能有事故。不行,事故也不能有。
文藝青年平時就是個面癱,現在雖然心情不爽倒也看不出什麼,只是淡淡道:“吾確實認識他,願聞其詳。”
“這……唉,難以啟齒,既然閣下不願告知,那便算了。”
難以啟齒,眼相晦暗不作偽,是真話……很好,他現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