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一個武警司令,有錢,有勢。”
說話間,吳顯貴也被保安帶了來,看著馮大金也在,就問是怎麼回事。
馮大金就把大致的情況說了,然後也讓吳顯貴看了影片,吳顯貴在整個影片裡注意到了兩個細節的問題,第一個,就是吳大少讓兩個跟班擊殺秦少虎;第二個就是秦少虎和吳大少有說話,監控裡雖然沒法聽得見聲音,但從狀態上看得出兩個人的仇恨,而後面吳大少和後趕到的周玄武也用仇恨的眼光對視。雖然在混亂的場景裡,一般人不會注意到這個角落的場景,但因為吳顯貴最關心的是自己的兒子在這個事件裡充當的角色,所以一直注意著吳大少的東西,把這幾個場面看得清楚。
吳顯貴的目光一掃,便發現了三個細節中的三個主角都在,秦少虎,趙詩雅,周玄武。
就指著監控畫面上的吳大少問秦少虎:“你應該認識他吧?”
秦少虎說:“恩,他是吳會長您兒子吧,不過我們是今天晚上才認識。”
“今天晚上才認識?”吳顯貴不大相信,質疑,“不會吧,我見你們在說什麼,神情很不對勁,你們應該很熟悉的啊,有什麼過節嗎?”
吳顯貴的話有些咄咄逼人,神情裡也相當不快,好像秦少虎沒給他面子,欺負了他兒子一樣。秦少虎還在想應該怎麼來解釋的時候,周玄武接話了:“這事由我來說吧。”
吳顯貴看著他,只當是個小卒子的態度,問:“你又是誰?”
周玄武說:“我叫周玄武,一個很普通的市民而已。”
吳顯貴還是很傲慢:“那你說吧,是怎麼回事,好像這場恩怨你也有份。”
周玄武便將和吳大少結怨的根根底底都講了。
吳顯貴聽後皺了皺眉頭,裝得不相信:“竟然有這樣的事?”
其實他心知肚明,他兒子是什麼樣的人他是很清楚。
周玄武說:“你是官,我是民,我向天借膽也不敢惹你,我肯定不會無緣無故來編這個故事,而且那最初的當事人之一也在這裡。”
說著便指了指江漁。
吳顯貴聽後罵了聲:“真是個混賬東西。”
然後又很不滿地看著趙永生說:“趙老闆你知道這個事都沒向我講一聲?”
趙永生說:“只是小事情,所以就覺得不好驚動吳會長了,我有勸過大少息事寧人,一點小事情而已,沒必要弄得大動干戈。”
吳顯貴不是傻子,很顯然地從這件事裡面看出了趙永生傾斜向了秦少虎,沒有給足他的面子。無論吳大少對或者不對,怎麼都是他吳顯貴的兒子,趙永生竟然不幫!所以他心裡對趙永生就特別不滿,帶著些指責:“小事情?我兒子被一個不認識的人打了,是小事情嗎?好久之後才突然遇見這個人,想要出口氣,有什麼不對嗎?”
趙永生被問得無言以對,從這話裡很明顯地看得出吳顯貴在偏袒他的兒子。
周玄武聽得吳顯貴這話心中忍不住火起:“對,他做的都對。因為他是你吳會長的兒子,所以他強搶民女是對的,喊黑幫的人報復我也是對的,甚至想趁亂渾水摸魚殺了我兄弟,也是對的。他有你做靠山,可以為所欲為。我們只是屁民,拿他沒辦法,不過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比商會會長大的官多了去了,說不準哪天一猖狂就惹上了一個更厲害的,恐怕也就由不得他了;或者,遇到一個瘋子或者亡命之徒,只怕就不會像我們這麼能忍了吧!”
周玄武這一番話不慍不火綿裡藏針,軟中帶硬明譏暗諷,直讓吳顯貴的臉色變了幾遍,都差點發火,但還是覺得在這樣的場合發火不大合適,硬生生地把火氣壓制住,說:“我自己的兒子我知道怎麼管教,輪不到你來教我。即便他再有什麼不對,你就可以動手打他嗎?難道我吳顯貴的兒子可以隨便讓人打?”
周玄武說:“是,他再有什麼不對,我都不可以動手打他,他是你吳會長的兒子,我就更不能隨便動手打他。可吳會長你似乎應該弄清楚,他們有五六個人,先對我動手,我不還手,就應該由得他打嗎?而且,那個時候我和他並不認識,我不知道他是你吳會長的兒子,要在那個時候知道是你吳會長的兒子,我肯定一膝蓋就給他跪下求饒命了,商會會長的兒子啊,那不是一般的牛,我向天借膽也不敢惹的。從後面的事件裡也看得出來,他可是動不動就要人命的,我知道他是會長兒子後,已經害怕得不行,但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這番話,傻子都聽得出來是在對吳顯貴大加諷刺,在場的人無不替周玄武捏了一把冷汗,包括秦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