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顧西爵的身子一動,側眸:“有嗎?”
“有。”
“沒有。”
“就有!”蕭伶韻的口氣特別憋屈。
“好吧,就有。”顧西爵的語氣很是無奈,揮手讓客廳裡的人都離開。之後這才捏住蕭伶韻的臉蛋,看了看她紅了的眼眶,淡聲:“這麼愛哭了?”
“我才沒哭!”蕭伶韻倔強的抬起雙眼,瞪了顧西爵一眼,委屈道:“不就是剪了個頭發嘛,你還無視我,到底什麼意思嘛?連人家剪個頭髮都要管,這還有沒有人權了?!”
說著說著眼淚就順著臉頰滑下,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壞。臉頰紅彤彤的,鼻尖也紅了。顧西爵伸手將她的淚抹了抹,沒有說話,蕭伶韻把他的手開啟:
“幹嘛老是這麼欺負我?就當我好欺負是吧!”
“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一槍崩了他。”顧西爵說著強勢將蕭伶韻摟在懷中,蕭伶韻掙扎了下。沒掙開,就沒動,在他懷中委屈的哭著:
“還問還問,就是你!”
“這不是挺好的嘛,只有我能欺負你。”顧西爵淡聲,蕭伶韻瞪眼,一把抹掉自己的眼淚,垂眸找到顧西爵的腳所在的地方。一腳踩了下去,顧西爵飛快地將腳拿開,蕭伶韻沒有踩到。
她再次瞪眼,倏地,卻想起了。之前從教堂裡逃出來的時候,腳崴了的事情,提起那隻崴了的腳看了半天。看起來跟平常一樣,她將腳放下:“我記得我的腳明明受傷了的,怎麼好了?”
“我不知道。”顧西爵聳聳肩膀。
“是嗎?”蕭伶韻懷疑的眯起眼睛,將剛才的事情拋在腦後。見她沒哭了,顧西爵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了看蕭伶韻的新發型,顧西爵笑得妖媚:“看起來年齡更小了一些。”
“你說我們走出去,別人會不會說你誘拐兒童?”蕭伶韻笑道。
顧西爵無奈搖搖頭,看了看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你還是兒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