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掃了一眼,“婉婉的案子也別急,急什麼,我們有一年的時間,慢慢地查,我就不信那個做手腳的人一直能耐得住性子。”
霍啟琛看向老爺子,“我不想婉婉天天被那些人以各種藉口叫過去折騰。”
老爺子拿起筷子,“全當去散散步,還不至於有人敢明著還動霍家的孫媳婦。”
霍啟琛“嗯”了一聲,拖到明年他不怕,只是不想婉婉總被這些事影響心情。
秦婉看向霍啟琛,“爺爺說得對,這些事,我最想得開了。”
話音一落,聽得霍啟琛心裡不舒服,最想得開是有原因的,自從古沫改嫁後,婉婉沒少受苦吧?她臉上總是雲淡風輕,誰知道她背後牙咬得有多緊,聽著別人的惡言惡語,裝作無所謂。走路帶著風,誰又知道她膝蓋上仍有曾摔傷的淤青,經常是秦姝帶著秦家的幾個孩子推在地上摔的,婉婉只能躲著那些人,避著那些人,默默忍受著被孤立。她總是笑得沒心沒肺,沒人知道她哭起來有多傷心……
這些,雖然是他前不久查到了,但只是想想,就想把她抱在懷裡狠狠溫暖。
婉婉,愛上一個人不容易。
她會這麼快愛上自己,他也沒有料到。
看著秦婉,霍啟琛眸色濃稠如墨。
秦婉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她哪裡說錯了什麼。
吃過早餐,老爺子看向霍啟琛,“外面天氣很好,空氣很新鮮,院子裡的木芙蓉開了,開的正好,你陪著婉婉去散散步。”
其實,一方面為了婉婉,一方面是存著私心,免得小傢伙又黏著婉婉和啟琛,又不搭理他了。
他看向小傢伙,“承翰做的披薩,比那什麼必勝客裡的好吃多了。”
小傢伙一本正經地看向秦婉和霍啟琛。
秦婉贊同的點頭,“這是媽媽吃過最好的披薩。”
霍啟琛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實在沒有爺爺和婉婉那種面子功夫。
得到了一番讚美,小傢伙心裡美滋滋的,也沒有打擾爸爸和媽媽,和老爺子去下棋玩了。
霍啟琛看了一眼,牽過秦婉的手出了宅子,回頭看了一眼,捏緊了秦婉的手指,“婉婉,當初不是心思細膩,霍承翰的事,現在才也不會這麼圓滿。”
秦婉嫣然一笑,“爺爺他人好。”
霍啟琛頓了頓,想到父親和母親,眸色一深,摟緊了她,“上次的事,讓你受委屈了。”
秦婉淡然一笑,“都過去了。”
霍啟琛歉然地看著秦婉。
秦婉朝著霍啟琛笑,“我嫁的人是你,又不是他們。”
霍啟琛“嗯”了一聲,揉捏她的手指。
秦婉看著霍啟琛打趣了一句,“病了,話居然多了。”
霍啟琛緊抿著薄唇,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陪著秦婉靜靜地走著,刻意放緩腳步,配合著秦婉的步子。
過了一陣,霍啟琛看向秦婉,“看得片子什麼名字?”
秦婉臉上一紅,“不告訴你。”
霍啟琛眸色一濃,“教學片?”
秦婉聽懂了,以前上大學的時候,老聽邵莫庭速度的幾個哥們說教學片,專指的那是那些“純愛”片,“當然不是,不過聽你說起來很懂的樣子,沒少看呀?”
霍啟琛“嗯”了一聲,低頭,眸色黏稠地看向秦婉,“領證以後,我下了500G的教學片,反覆看了一年,學習了一年。”
秦婉一聽,大白天太陽下,臉紅跟燙過一樣,難怪第一次他那麼熟稔,一副身經百戰的樣子,原來看了那麼多教學片。
看周圍沒有人,她壓低了聲音,紅著臉瞟了一眼他,“你倒是挺刻苦的。”
“要不第一次能把你弄哭了,讓你再也忘不了我。”霍啟琛聲音帝磁地靠近秦婉耳邊。
秦婉想到第一次她繳械投降的狼狽樣,不得不說他學有所成,不由地臉更紅了,“我說了,你就是個騙子。”
霍啟琛捏緊了秦婉的手,停住了腳步。
秦婉紅著臉瞪他。
霍啟琛抬手,指腹輕颳了一下秦婉,“這麼說你也看過?”
秦婉搖頭,“大學生的時候聽班上那些猥瑣男生說過。”
猥瑣?
明明是拐著彎罵他。
他捏住秦婉的手腕,“你敢說我猥瑣,明年的今天,我非讓你哭一天不成。”
秦婉丟開了霍啟琛的手,出來散步,越來越那個了,“你再這樣,我把你上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