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說。”
林苗想了想。還是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給了張淑茹。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將這些心底的事情,一股腦兒地告訴給了她。可能。是今天自己太累了,或者是,自己一直都沒有人可以依靠,現在終於有娘疼了。所以。才能放下心防,將心中的事情,都袒露出來。
張淑茹聽了林苗說的這些事情。雖然她不是太能理解,但是她明白。這是現在女兒苦惱的。
“放心,有娘在,沒人可以傷害得了你。就算你說的黑暗料理界,派人來抓你,他們也不可能有辦法從為娘身邊將你抓走的。”張淑茹摟過林苗,神色堅定地說。
“我自己倒是不太擔心,我只是擔心攬月嬌姐姐,還有凌瑞。她們沒有王府庇護,如果真的被黑暗料理界的人抓到,只有死路一條。”林苗擔憂地說。
“凌瑞你也不用擔心,他現在也在我們府上,跟著你哥哥做事。既然是在林王府,那就是我們林王府的人。任何人也別想將林王府的人抓走。”張淑茹拍了拍林苗的背,安撫道。
“那就只剩下攬月嬌姐姐了。”林苗直起身子,擔心地看著張淑茹。
“嗯”張淑茹贊同地點了點頭,她的眉頭也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你說的對。而且,你說,今天陳佑澤去找攬月嬌了?他們兩個,很有可能會私奔啊。”
“私奔?”林苗雙眼圓睜,不可置信地看著張淑茹“這不可能吧?之前陳佑澤還在擔心,自己沒有能力養活攬月嬌姐姐。如果他們真的私奔了,那就那他可能真的就只能靠攬月嬌姐姐養活了。這樣的話,他心裡一定不好受,他們在一起也是不會幸福的。”
“呵呵。”張淑茹摸了摸林苗的頭髮,寵愛地看著她“傻孩子,你剛剛不是說了嗎?陳佑澤正是因為聽了你的話,才去找攬月嬌的。”
“對啊!”
“你當時說的那句原話是什麼?”
“我說:近在咫尺,何必相思。”林苗想了想,然後肯定地說道。
張淑茹微笑著說“對啊,近在咫尺,何必相思。他既然會去找攬月嬌,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和她廝守在一起了。”
“可是”林苗還是有些不能相信“他們想要在一起的話,也可以讓陳佑澤將藍月姐姐娶進門啊。”
“哈哈!”張淑茹搖頭笑道“你太天真了。你忘記了,攬月嬌之前是什麼身份了?”
“”
攬月嬌的身份,十多年前,是紅袖樓的頭牌,煙花之地的青|樓女子。而幾年前,則是黑暗料理界教主的女人。
這麼說來,她要想名正言順地嫁進陳公府,可謂是痴人說夢。就連給陳佑澤做妾,估計都會受到老將軍陳進越的阻攔,畢竟這是關係到陳公府顏面的事情。
“所以,他們兩個要想在一起,只有私奔這條路。”張淑茹篤定地說道。
“那陳公府的人,不會派人找他們嗎?”林苗不放心地問道。
如果私奔,被陳公府的人找到的話,那攬月嬌姐姐,豈不是要被浸豬籠?
“放心吧。”張淑茹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輕輕吹了吹其中漂浮著的茶葉,然後輕輕抿了一口“陳佑澤在陳公府,基本就是個廢人,陳進越老將軍,現在只器重大兒子。小兒子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拖油瓶。你相不相信,要是他們私奔了,過不了多久,陳公府就會傳出話來,陳佑澤已經死了。”
“啊!他們居然會這麼絕情?”林苗不由得張大了嘴。
“陳公府的人向來如此,這樣是你爹不太願意和他們往來的原因。”張淑茹放下了茶杯,臉上的神色有些不悅,彷彿想起了什麼前塵往事。
“這麼說來,攬月嬌姐姐,和陳佑澤兩個人,就可以隱姓埋名,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快樂地渡過下半輩子了?”林苗的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他們兩人攜手天涯了一樣。
張淑茹嗔怪道“別人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有什麼事情?”林苗不解地問道。
“當然是你入宮選妃的事情啊。前段時間,六皇子不是專門登門,來告訴你這件事情嗎?前幾天,你爹已經將你的生辰八字遞上去了,相信就是這兩天,就會有音訊了。”張淑茹邊說邊笑,歡喜得不得了。
在她看來,六皇子單驍既然會親自登門,說這個事情,那肯定就是心中已經定下了林苗這個人。
如果能將女兒嫁給六皇子,那將來,他們林王府,就是皇親國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