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辛摩爾和阿薩邁不同,他依舊在思索著可疑的嫌疑人,看著正躺在棺材裡的貴族,他勾住對方的下巴,仔細盯著對方的眼睛。
“假如我可以解除這個詛咒能夠動彈,我一定會把你們這些血族消滅的一乾二淨。”凌易一字一頓的,目光專注的回視著辛摩爾。
“是嘛——”辛摩爾放開手,笑了笑:“那還真得感激勒森魃那傢伙呢。”
“怎麼?”阿薩邁和辛摩爾小聲地交流著,卻不知道被交流的物件有著出色的聽力,把兩個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他身上的確有著詛咒——應該是無法行動的,凱恩應該還是外來者殺的。”辛摩爾篤定他的判斷:“只是根據薇拉…喬凡尼的話來看,勒森魃應該對他很上心,但是怎麼到了現在也沒什麼行動?”
“只是一個人類罷了,當成玩具玩玩就是,還能有多上心?”阿薩邁冷嘲道:“有這功夫想勒森魃和那個人類的事情,倒不如去找教皇好好談一談這裡的治安問題——法師什麼時候竟可以潛進教廷殺死他的同盟——實在是另血族感到心寒。”
“你們血族也會心寒?”聽著那兩人走遠到無法探查自己的活動的距離,凌易這才撐著棺材起身,冷冷地掃了眼窗外嘲諷的開口。
“當然——你把我一個人丟到太陽下面就很令我這個血族心寒。”塞繆斯從窗外翻了進來:“這個棺材可沒有我房裡的那個舒服,他們對待你可真是不怎麼體貼。”
“但是他們終歸是記得每天給我補充水分和餵食——而不是將一杯鮮血端到我面前。”凌易諷刺道。
“好吧——我認為那才是美味——不過如果那會讓你厭惡的話,我會讓人準備好人類的食物的。”塞繆斯看出一直維持一個姿勢導致現在已經全身僵硬的凌易的不適,主動伸出手揉捏著對方的肩膀和頸背:“不過你還真狠心,為了不讓辛摩爾他們起疑,你又給自己施加了詛咒?”
凌易沒回答,不過這也代表了他的意思。
“好吧,你一貫能狠的下心,是我太小瞧你了——不過你對自己狠心,怎麼對對你又體貼又溫柔的我也這麼狠心呢?”塞繆斯主動將自己的頸脖展示給對方:“看見那些傷疤了嗎?都是中午被太陽曬得——到現在還有點疼呢。”
“你還能解不開詛咒?”凌易對此的確有些心疼,但是想到對方兩次對自己下咒,便又無視了對方的大呼小叫。
“能解開——可是誰叫是你對我下的咒呢?”塞繆斯委屈的眨了眨眼:“就算能解開,我只要想想當時也是那樣對你,也就全都忍了下來——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比起這個話題,我更想知道你來到這裡的幾天到底有沒有找到安那維特二世被藏在哪?”凌易扭扭頭。
“當然——不過親一下說一個地方。”塞繆斯眯起眼笑得燦爛。
“你——”凌易挑眉,眉梢裡帶著*裸的問句“你覺得可能嗎”。
“那就算了——虧的我特地還把安那維特二世周圍的護衛情況也查了個一清二楚,現在看來都是白費功夫了。”塞繆斯也不急,繼續丟擲籌碼。
“你到底站在哪一邊?”凌易倒是真的好奇了——塞繆斯的舉動完全就是偏向自己,對和血族結盟的教廷沒有一點好處。
“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邊——這些事我都會替你辦好的。”塞繆斯迅速的不等對方反抗的執住對方的手,在之前他咬過的地方舔了舔:“而教廷和辛摩爾他們還想從我身邊把你帶走——就衝著一點,我也不會站在他們那一邊的。”
凌易不置可否的掃了他一眼,倒是沒把手甩開:“我不是一個獵物嗎?”
“的確,你是最吸引我的一個獵物,但是把你關進籠子裡卻會磨損你的美麗——我寧願把你放生在外面,只要你在我視線可及的地方,我都可以接受——因為不管你跑多遠,我都會一直追逐你。”塞繆斯笑得有些志在必得,但說話的語氣很是認真。
“那麼——”凌易露出一個同樣志在必得的笑容,突然湊近對方狠狠地吻了上去,就像是血族一樣激烈而又充滿攻擊性——至少兩個人的嘴唇都被咬破了,獻血的滋味在兩個人的口腔裡蔓延:“現在你可以說了?自詡為獵人的獵物。”
“當然——”塞繆斯先是因對方的笑容而出神,直到對方溫熱的面板貼緊才反應過來,鋒利的牙齒咬破了對方,他依依不捨的看著對方遠去的唇瓣,伸出舌頭舔了舔對方遺留下來的殷紅,笑得危險又燦爛:“就在教皇的書房第三個書櫃後面有一個密道,一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