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笑。
然後抓起二白就跑了。
而有些怔怔地塞繆斯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貌似怎麼也移不出三步以外——這明顯就是對方在剛剛打鬥時佈下的陣法。
塞繆斯仔細的研究了半響,最終只能承認這個陣法他只能強行破開——至少要花費一天的功夫。
而這四周都是平原——這就代表了他需要在這裡好好的沐浴一下太陽的光輝。
塞繆斯痛苦的扶額。
而迅速往回趕的凌易則是笑開了懷:“反正他是第三代,被陽光照個三天五天也不會出什麼事——就讓他好好享受享受吧。”
“那個陣法……”二白有些遲疑:“能困住他那麼久嗎?”
“當然,那是一個連環陣,破完了一個還有一個——算是我給他這個獵人的驚喜。”凌易笑得愈發開懷:“要知道,我可不僅僅是他的獵物——同時我也是一個獵人,而我唯一想要抓住的獵物也只有一個罷了。”
“他是一個兇狠而又充滿攻擊性的野獸,他殘忍狡詐,冷血無情,但是偏偏是我最鐘意的獵物——我曾希望用無數的鐐銬將他牢牢鎖住,讓他的世界裡最終只剩下我一個人,讓他所有的情緒都為我而生——可是最可笑得是,最終我將自己變成了他的獵物,我自己帶上了枷鎖,將另一頭鎖在他的心上,我自己的喜怒哀樂最後居然難以控制,於是我們互相追逐,將彼此當做彼此的獵物。”
“我恨不得將他的血和我的血融合在一起,就像是最緊密的聯絡一樣——誰也無法抽離,我把我的情緒和他的拴在了一起,他的每一個表情都註定了會帶動我的情緒。”
“是嗎?”拖著尾音的一身貴族服侍的男子邁進了房間,打斷了黑髮血族的朗讀:“這就是你所謂的——表白?”
塞繆斯聳聳肩:“不然?你難不成喜歡什麼我的唇渴望印在你那嬌嫩的面板上,你那如同玫瑰的唇上?”
“這些話聽起來可不像是表白——反而像是你把獵物生吞入腹之前的說辭。”凌易冷笑了一聲。
“那你願意讓我把你生吞入腹嗎——我親愛的獵物?”塞繆斯也笑了,手指捏住對方的下巴,曖昧的撫弄著。
“你想在曬曬太陽浴?”凌易揚起一個足夠燦爛的笑容。
當然,這個笑容也是塞繆斯在見到陽光以前最後的記憶了。
第7章 。1
“陛下,陛下~”凌易一入耳便是不同女聲的“大合唱”,高高低低或嬌柔或嫵媚的女聲讓凌易不由得有些畏懼——自己現在貌似是被一大堆女子圍著,那麼原主到底是什麼身份?
凌易乾脆假裝沒甦醒,先看了一遍原主的記憶——原主是洵國先皇的嫡長子,洵國先皇后在生下他以後就只有一個公主出身,雖然原主還有幾個庶出的弟弟妹妹,但因為洵國立長,加上先皇后的父親乃當朝宰相,原主的正妻又是吏部尚書之女,支持者甚多,於是在半年前先皇駕崩以後,原主就順順利利的當上了皇帝。
皇帝是一個非常有差別性的位子——你想當一個好皇帝,那自然得天天連夜批改奏摺,日日忙於公務,罕少有遊樂休息的機會;而要是耽於享受,那自然也是有無數的條件的,美女,珠寶,錦衣華服,想做一個昏君也是容易的很。
原主的父親倒是一位勵精圖治的明君,而原主以前因為丞相外公的話也裝作專於政治的模樣。
可是先皇一去,原主一登基,就立馬暴露了本性——公務通通推給了丞相,自己只顧著和那些花花草草嬉戲遊樂,不過才登基半年,原本當太子時的一正妻兩側妃兩滕妾就變成了一後四妃兩夫人兩貴嬪四嬪等等一共三十七人。
而最近原主還在籌劃著舉辦大選。
由此就可見原主的屬性了——愛好女色的昏君。
而原主卻沒留下什麼願望——身為一國之君,原主也的確不缺什麼,但是原主身為國君,本身就有著洵國的因果。
凌易便也打算護好洵國——哪怕當不上個明君,也不能成了昏君,破了洵國的氣運。
更何況——他本就欲寡淡情,怎麼也沒辦法做到原主那樣和後宮妃嬪打情罵俏。
而且他還打算找到他的愛人——經過了前幾世,他也的確想要和愛人一生一世一雙人,原主以前重女色他管不了,但是自己卻怎麼也和這些女子親近不起來。
凌易悠悠然的睜開了眼,被擠到一旁的貼身太監終於有了表現的機會:“宣太醫,皇上醒了!”
候在偏殿的太醫急急地敢來了,在門口叩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