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現在就又成了隊友。”她雖然沒指明物件,但是目光卻是放在滕非身上。
奈何滕非什麼反應都沒有,連目光都沒落到她身上——事實上在場的人裡只有林以雙接了話:“明明就是自作多情,還偏要湊上去。”
柳葉萱聽了這話,擺出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旁人喊了一句“出發了”,也只能恨恨地看了她一眼,又跟了上去:“滕大哥你們和不和我們坐在一起?”
“我們坐開頭那輛。”凌易似笑非笑的看著滿眼期待的柳葉萱,直截了當的開口。
“滕大哥,坐後面不好嗎?”柳葉萱一聽見坐打頭就遲疑了,但還是看著滕非,希望他能改變主意,最好能夠和凌易分開——她身為一個沒有戰鬥力的治療系,自然不會傻乎乎的跑去做最危險的開頭那輛。
滕非和凌易並排的腳步在車前頓住——這讓柳葉萱更是露出了一個笑容,配上她那張足夠賞心悅目的臉,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一起出任務的人的目光,可是下一刻滕非卻是先一步伸手開啟了車門,等到凌易上車後才回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這一眼無波無瀾,就像是在看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一樣。
柳葉萱終於忍不住上前,在車門被關上前,抓住了他的袖子:“你為什麼總是這樣對我?”
滕非這一次總算把目光定在了她的臉上,似乎有些疑惑的開口:“對你?哪樣?”
“對我……”柳葉萱憋了一口氣,那句“總是不理不睬”到底還是沒說出口:“我是一個治癒系異能,我們可以一起行動……”
“所以?”滕非的眼神倒是更疑惑了:“我只和凌易一起。”
柳葉萱被這樣直白的拒絕,也不好再作糾纏,只能憤憤地皺著眉看著坐在滕非內側閉目養神的凌易。
凌易感受到了車外人不懷好意的目光,也絲毫不在意,而是一把拉過身邊的人,將對方的肩膀當作了靠枕,原本就舒適寫意的眉梢裡又多了一些愜意。
而滕非則是溫順的將肩膀往下偏了偏,偏著頭看著凌易的有長的髮梢低頭用下巴蹭了蹭,眉眼裡全是溫柔和笑意——雖然柳葉萱看不見滕非的表情,但是光是動作就已經讓她原本滿滿的信心收到了打擊,想要上前把動作親暱的兩個人分開,但是又顧及兩個人的武力值比現在的自己還要強大,加上離出發的時間越來越接近,她也只能按耐著內心的憤怒回到最中間的車上。
“和剛剛那個人保持距離。”凌易正感受著自己面板接觸到的暖意——自從變成了喪屍之後他就已經很難感受到溫度了——卻聽見耳邊響起低沉的嗓音。
“怎麼,你會吃醋?”凌易心知對方的意思,但是偏偏想要逗一逗對方——但是對上了滕非純粹的還帶著擔心的目光,也只能乖乖地應了聲好。
反而是滕非,他一開始還有些疑惑,過了會才又貼上了凌易的耳畔,輕微的鼻息噴在凌易的耳邊:“恩,你和別人離得近,會難受。”
凌易原本還想再打趣上幾句,可是一轉頭對上對方情感真摯的眼睛,又只能節節敗退:“我不會和……”
滕非眼睛比平日裡更亮上了幾分,正等著對方說完——卻聽見了車門開啟的聲音——這使得凌易自然而然的住了嘴。
滕非的眼神裡多了絲不悅,掃的正想同他們打招呼的林以雙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謝明哲也上了車,對著他們兩個人笑了笑,才張開嘴——凌易便先一步開口問了出來:“這個任務是柳葉萱接的?”
“恩。”謝明哲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我當時還沒仔細看完任務,葉萱就說這個簡單,我當時想著……誒,總之現在也算是進退兩難了。”
凌易自然知道謝明哲話裡省略的意思——實際上如果謝明哲對柳葉萱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才會覺得不可思議:“之前你們進那個林子也是她的意見?”
謝明哲點了點頭。
“你們和她認識有多長時間了?”
“她是這一屆文學系新生——這樣算起來也快要有半年了。”謝明哲嘆了口氣,但依然辯解了一句:“不過以前她看起來還比較溫和一些,或許是因為末世來臨,她的性子才會變得有些驕縱吧。”
“也只有你們才會認為這是驕縱。”林以雙冷哼了一聲:“她以前還算是順眼,自從末世來了,她發現她的異能是百里無一的治療系以後,架子就開始大了起來——原本還只是光指揮差點被她害的迷路,可是上一次明明自己沒有武力還要跑下去,差點都把你們害死了,你們還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