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客人撞了可不好!
周長宇看著夏雪歌,夏雪歌毀容在村裡是都知道的,但是夏雪歌不喜歡被說道,所以一直帶著面紗,出門撞到周長宇,周長宇只是不經意的瞧著有些地方膚色不對,現在雖然是隔著面紗,但是他家到底是醫學世家,現在這一下子就看出來夏雪歌臉上大面積的燒傷,周長宇心裡心驚,夏雪歌看著是個開朗的,但是這毀容的程度還真是觸目驚心,夏雪歌見周長宇一直盯著自己的臉有些窩火,我不就是毀容了嗎!
歉也道了,夏雪歌有些惱火的回了後院,搞得周長宇有些莫名其妙,夏雪歌怎麼就突然生氣了!
小石頭等孩子跟在後面,完全忽視了周長宇,他們現在只想趕快把田螺倒進水池裡,然後再去找,這樣就可以換糖了!
夏雪歌窩火,夏子秋覺得莫名其妙的,自己女兒好像很少這樣啊,難道跟哪個孩子鬧彆扭了,不會吧,夏雪歌只是跟他像孩子,跟小石頭他們,完全是大人一樣。
“雪歌,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沒有,就是窩火,那個少爺模樣的看著挺好的,看到我臉上的燒傷後那個眼神,真是讓人討厭!”
夏雪歌說著,撿起掉在水池外邊的田螺扔進水裡,一隻鴨子一口將田螺吞入腹中,夏子秋這才明白,感情姑娘再為臉上的燒傷來氣。
“你這丫頭,你可看錯人家了,那是周太醫的孫子周長宇,來咱們家讓我打書桌椅的,你第一次撞到他的時候他就知道你毀容了,還給了爹一個方子,藥什麼的都好找,說是對面板好,只是他沒想到你臉毀的這麼厲害,人家可是好人!”
“美容方子?爹,那東西我用了也是白用,我的臉是燒傷,不過你這樣說了,我就原諒他好了,爹,給點錢唄,我去買豆渣子,你一直忙活木匠活,這事一直沒做呢!”
夏雪歌伸出小手,夏子秋從腰裡掏出十幾個打錢。
“你這丫頭,買雞鴨的時候還說不用我管,現在這換田螺也要我給錢買糖,豆渣子又要我給錢,你小丫頭攢了也不少了吧!”
“我攢錢是給自己當嫁妝的,爹希望我一輩子不成家嗎?”
“你不是說你給爹招贅個上門女婿的嗎?怎麼變卦了,快去吧,你李鳴叔家裡就有豆渣子,少買點,多了你背不會來!”
“知道了!”
夏雪歌歡喜的去買雞鴨的東糧去了,李鳴家就在村頭,和夏家老宅不遠,豆腐坊每天都有好多豆渣子,李鳴家裡也養了雞鴨,但是這東西仍舊不少,夏雪歌要買豆渣子,他們自然樂意,還多給了不少,十三文買了一百斤,夏雪歌還小,只能多走幾次,李鳴家的大柱子沒事,就找了個麻口袋幫夏雪歌背來了,條件是夏雪歌要給他一塊糖,夏雪歌直覺的自己的利誘讓村裡的孩子都中毒了!
而路過老宅門口,大柱子就戳了戳夏雪歌的後背。
“看見了嗎?你五叔又回來了!”
“五叔?”
夏雪歌聞言往老宅的方向看了過去,之間一個十五歲的男子一身長衫,文質彬彬的,卻又不是弱不禁風,但也算不上結實,長得細皮嫩肉的,但是怎麼都覺得有些涼薄的感覺。可不就是她的五叔夏子冬嗎!
“今天早上你大伯孃在村裡宣傳來著,說你堂姐要嫁到府城的花家去,連嫁衣和聘禮都送來了,後天就辦喜宴呢。”
“哦!”
夏雪歌不鹹不淡的回答了一句,孟氏和夏子春還是把閨女給賣了,不過分家之後看到夏美兒夏美兒每次都是趾高氣揚的樣子,似乎是根本沒想明白她以後是什麼生活,還當是好事呢,而夏雪歌看夏子冬,夏子冬也看向了夏雪歌,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這被看見了,夏雪歌也只能過去打個招呼。
“五叔,你回來了!”
夏雪歌說著,夏子冬像沒有前些日子吵架那檔子事一樣,道。
“嗯,剛從縣裡回來,能在家裡多呆幾日,這次若是中了秀才,以後在家裡讀書練文章便好,也能省下一筆束脩,你爹呢?我才回來,倒是沒去看他呢!”
“爹在家裡忙著打傢俱呢,五叔,我先走了,先給您提前道個喜,恭喜你高中!”
“呵呵,那就謝了,還不一定的事情呢!”
夏子冬就算是再穩重,也是個十五歲的孩子,對於夏雪歌的話還是很受用的,夏雪歌跟老宅不熟,跟夏子冬打招呼也是面子問題,打了招呼就直接回家了,卻聽見夏子春的聲音在家裡響起。
“老三,你是榆木疙瘩還是死心眼啊,老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