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了。”
唐君昊低頭輕啄了她紅唇，放開她，“你去洗澡等會出來我再跟你說今天的事情。”
許諾拿著睡衣進了浴室。半個小時後，她跑出來直接跳上床，“一身的菸酒味，總算沒了，你聞聞還有味道嗎？”
唐君昊將她攬在懷裡當真低下頭嗅了嗅，“嗯，沒有了，很香，可餐。”
許諾白了他一眼啐道，“沒有節操。”
“節操是個什麼東西，可以吃嗎？”唐君昊挑眉，“要沒節操，我們一起沒有節操吧。”
“哈哈，不要，討厭你又撓癢。”
她知道唐君昊偶爾還有些孩子氣，這不就玩起了撓癢？
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床上的被子被他們弄得凌亂。許諾橫躺在床上，唐君昊頭枕在她的小腹部。兩人望著天花板發呆。
空氣有些稀薄，許諾呼吸有點窘迫，他說，“我今天遇見她了。”
語氣淡的讓她聽不出來喜怒，而空氣中又瀰漫著悲傷的氣息。
“她還是我小時候見到的那樣。高貴、美麗……”
“歲月不曾在她臉上留下痕跡，但卻在我心裡留下了陰影。”
“那年，我五歲，大腦剛剛開始幫我憶事，她不出現或者再早兩年出現，或許我就不會記得她。”
可是，憶起她是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空洞的聲音，如同她心一樣，空洞的找不到支點可以支撐起一顆心，不讓它掉落。她靜靜的聽著，感情完全和肖弋說的時候不一樣。可能是因為，現在的訴說者是當事人，所以心疼。
“她來過兩次，第一次給景旭送飯，我一眼就認出她了。那個時候我和景旭長得很像，我們看到彼此的時候格外震驚。”唐君昊想到當時的情景，淒涼的笑了笑，“他一把將我推倒在地上，指著我的鼻子說我為什麼和他很像？”
因為，你們是兄弟。
“呵呵，我當時爬起來，恨不得將他打一頓，憑什麼帶走的是他而不是我？”唐君昊嘆了一口氣，“現在見到他也還是想將他暴打一頓。你猜我打的贏嗎？”
“上次，你打過。”打了誰對方都會跟著痛，還是不打的好。
“後來，她來了學校，我看見景旭很高興的跑過去，然後指著不遠處的我，看他口型在說‘媽媽，那個孩子跟我長的很像’，她看見我震驚、訝異還有不可思議，好像還有點悔恨，我不知道她是悔恨將我生了下來，還是悔恨沒有帶走我。她大概天生就是個好演員，能在她臉色看到的表情，她幾乎都向我展示了。”
“那個時候，我太傻，不知道跑，帶著恨意看著她緩緩走過來，看著她驚喜的蹲下來哭了瘦瘦的肩膀不斷抽泣，而我心裡卻很傷心。”
“不要說了！”許諾起身抱著他頭，“都是我不好，這麼痛苦的記憶，為什麼要讓你想起來。”
唐君昊紅著眼睛，握著她手，“沒有關係，我早已經麻木了。”
他坐起來，和她面對面，“最可恨的是景旭，指著我的鼻子拳頭落在我手上還大吼著，‘你把我媽媽弄哭了，你這個壞孩子’。想想都覺得好笑，你說都是同胎出生的，脾氣怎麼就差那麼多？”
許諾搖搖頭，“你們只是同胎異卵，脾性不一樣是很正常，你們的相貌都不一樣。”
“我和景旭誰比較像她？”他期待問。
許諾擦了眼淚撫摸著他眼睛，“這裡，和她的眼睛一樣很大，其他的地方大概像你的爸爸。”
“他呢？”
許諾眨著眼睛，想起景旭臉上那道傷疤，皺起眉頭，“除了他沒有傷疤的側臉和她相似外，估計都遺傳了你們的爸爸。”
許諾看到他很滿足的笑了，可是笑著笑著卻哭了，“你知道嗎？我分析了很多她不要我理由，原因就在這裡，她愛他的丈夫，就是因為景旭和爸爸很像，她才不要我的。”
“不是這樣的。”許諾立即否定，“你怎麼會這樣想？肖弋告訴我的是當年你病重，她為了讓你得到更好的治療才將你送回了唐家。並不是因為景旭長的像你爸爸。”
他詫異抬頭，“肖弋都告訴你了？”
許諾沉默的點點頭，“他把知道的全部告訴為了，但是，這不是她不要你的原因，還有那天你們明明約好了再見面的，為何她突然消失了？”
“我不知道，我等了一個多星期，直到有人將景旭的東西拿走，我才相信她是永遠不要我了。”
“她怎麼會不要你？以你的手段，想要查當年的事情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