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什麼死不死,你找晦氣是不是?”
餘小修沒掙沒動,只是小聲喊了聲“疼”,餘舒就趕緊撒開了,順手揉了揉他耳朵。
提起了私塾,餘小修就想起來一件讓他牙癢癢的事,冷笑道:“薛文哲那個傻小子,前些日子還半死不活的,這陣子蹦躂的可歡了,整天往紀家跑,問都沒再問過你一聲,也不想想是誰救了他的命。”
餘舒心想,她巴不得那薛姑娘把她給忘得一乾二淨呢,按著餘小修的腦袋,笑話道:“你還叫人家傻小子,他比你大好幾歲吧。”
“那又怎麼了,白長了年紀,忘恩負義的混蛋,”餘小修有時候心眼比餘舒還小,到現在還記仇那天薛文哲把他們叫到醉仙樓給他們甩臉子,害得他們餓肚子回家,然後偷魚被抓的事。
餘舒哈哈一笑,拍拍他,“好了,趕緊寫你的功課,看著點慧姨,我出門一趟,家裡的燈油快沒了,我去買幾兩。”
餘舒拿了錢出門,反手將門帶上,一扭臉,對上一張枯樹皮,差點驚叫出來,心一提一落,往邊上挪了挪,拍著胸口嗔怪道:
“師父,您這張臉突然冒出來會嚇死人的知道不。”
遲了三天才趕回來的青錚道人,瞪了這不著調的徒弟一眼,揹著手就往巷子口走,餘舒趕緊跟上去,心裡反覆想著她是又怎麼招惹了這愛生氣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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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兩個一前一後回到了青錚的小院,門一關上,青錚一扭臉,就翻了臉:
“你做的好事!”
“啥?”餘舒一臉迷茫。
青錚沉聲道:“生老病死,自有命數,你救了個本該死掉的人,知不知道你闖了禍。”
聞言,餘舒抿嘴一想,疑道:“師父,您是說慧姨嗎?”
“就是那個賣雲吞麵的婦人,”青錚一震袖,氣悶地走到院子裡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