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代你轉告。”
餘舒正色道:“是要緊事,得當面說清楚了,勞煩管家一定帶我去一趟。”
這三房裡的管事看她神色緊張,稍作遲疑,便示意兩個隨從留下來,盯著不讓餘小修亂拿屋裡的東西,領著餘舒走了。
因為薛家早上來人,紀孝谷今天沒有出門,正坐在書房看城裡商行的帳本,聽到下人稟報,皺了皺眉頭,才讓人把餘舒領進來。
“三老爺。”餘舒很能在紀孝谷面前裝恭敬,儘管心裡頭對他這個欺凌弱小的大男人不齒。
“你有什麼緊要事?說來我聽聽。”
餘舒低頭道:“敢問三老爺,您讓人攆我們姐弟兩個走,那同薛家的婚事,是不是不作數了?”
紀孝谷“哼”一聲,“不該你問的不要問,你早先不是很有骨氣,不願吃我紀家的白飯麼,現在讓你走,你還有什麼說的。”
抬頭觀了一眼他眉間氣鬱,餘舒十拿九穩薛家同紀家的婚事告吹了,想到早晨卜那一卦大通,心中有了底氣,便道:
“既是這樣,還請三老爺將我姐弟兩個人的戶貼歸於我,我們既不是這紀家人,當然就不好白掛在紀家名底下,不然日後在外頭惹出了什麼事,沒得給紀家汙黑。”
她要走,就得乾乾淨淨地走,不能再留下把柄,那戶貼就相當於是大安朝百姓的身份證加戶口本,有了那東西,才能買房置產,成家立業,不然就是個遊民。
今日卦象大通,餘舒猜不定紀孝谷的心思,卻敢賭一賭運氣,此事順利。
紀孝谷冷眼看著餘舒,何嘗猜不到她此時幾分心思,是想同他們紀家脫個乾淨,要在平日,他怎能隨了她的意,可餘舒最後一句話,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