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同景塵打趣道:“這下可好,你一下子收了兩個徒弟,要不要我們喊你一聲師父啊?”
景塵輕笑一聲,竟是附和起她的玩罷,答了一句:“好,你喊吧。”
餘舒是同景塵鬧著玩的,哪想過真的拜他為師,訕笑著摸了摸鼻子,頭一回在景塵這裡輸了口舌。
“我去做晚飯。”
丟下一句話,餘舒便溜去了廚房。
一夜過去,餘舒第二天一早就叫了餘小修起床,景塵已經梳洗好在院中等他們,一人給了一根他昨夜削好的木劍,從第一招劍式教起。
說是一招,其實並不簡單,單單一個出劍的動作,就讓餘舒和餘小修練了半個時辰,累得滿頭大汗,才勉強學到了個空把式,好在景塵這個老師並不嚴厲,又講的仔細,姐弟倆才沒在頭一天就打退堂鼓。
太陽一升起來,景塵便讓兩人停下,“今日就到這裡,你們不是還要出門,不要遲了。”
“嗯,”餘舒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微微氣喘,但是渾身暖洋洋的,面色紅潤,就差洗個熱水澡,就渾身舒暢了。
家裡倒是有她前陣子買的一隻浴桶,可惜時候不早,要趕著出門去見趙慧,沒工夫慢慢燒水,姐弟倆只能將就著用溫水洗了把臉。
“小修,快回屋去收拾下頭髮,等下我們就走。”
餘舒端著洗臉盆打算把水潑到門外,走到院門口,卻隱約聽到門外有人說話——
“就是這裡嗎?”
“嗯,他們就是住在這戶。”
“那敲門吧。”
餘舒剛把耳朵豎起來,就聽到門板那一頭敲門聲,她扭頭對景塵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先回避,景塵會意,提著鏽劍轉身回了房,將屋門掩
“這麼一大早的,是誰啊?”餘舒沒急著開門,而是詢問門外。
門外靜了片刻,幾聲碎碎低語後,便有人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