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往景塵身上想,只是景塵那般絕情決意後,她怎會以為他會主動和她有什麼牽扯。
“餘姑娘。”侍衛高崎向餘舒抱拳行禮。指著桌上一隻兩尺高低的瓷罈子,說明來意:
“這是主子在華珍園打死的那隻老虎身上拆下的骨頭,給姑娘送來了。”
餘舒暗皺眉頭,心裡糊塗:景塵給她送虎骨做什麼,不是已經不相來往了嗎?
她暗忖了一會兒,沒能理出個頭緒,不知景塵此舉是何意,便對那侍衛道:
“無功不受祿,你拿回去吧。”
高崎見餘舒果然如他們家公子所言般拒絕了,便苦笑道:“姑娘莫要為難我,主子交待的事,我豈有違命的,您若是不想收,不妨事回頭再退回去。”
餘舒眼神一閃,冷眼看著他,“沒聽說過強送禮的,我沒那閒空跑腿兒,你要不把東西拿回公主府,要不就拿出去扔了。”
她手指著那一罈子虎骨,往大門口的方向一比劃,沒有半點好臉色。
高崎見狀,無奈只好將罈子抱起來,猶猶豫豫地走了,多餘的話,卻沒有說。
餘舒也懶得問,當日景塵和她恩斷義絕,她該說都說了,挽留也挽留了,可他還是執意要和她了卻前塵,甭管是他是有多少不得已的苦衷,說出去的話,就好像潑出去的水,今個兒他高興了,又來招惹她,她合該著陪他一唱一和嗎?
趕走了公主府的侍衛,餘舒回到後院兒,和趙慧含糊解釋了幾句,扭頭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後頭,專心推算手頭上的大理寺實錄,有關行兇傷人之禍,她還有七八個屬相沒取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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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高崎原樣兒抱著東西回了公主府,到景塵面前覆命,將餘舒的一言一行都描述了,留意著景塵的臉色,卻沒什麼變化,叫人捉摸不透。
“放著吧。”景塵看了一眼高崎手裡的罈子,沒有責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