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不想提起湛雪元那些醜態,反而又藉口舌做文章,坐實了息雯這一夥人長舌的名頭,留給她們頭疼去,算是第一個教訓。
本來嘛,女人就是口快,長舌是不好聽,但還上升不到品行低劣的程度,看看崔瑞二人沒有因為挑事被攆就知道了。只不過,這事兒輪到湛雪元身上,就沒那麼好讓人理解了。
這不,一聽完餘舒的引申之言,周圍人看著湛雪元的眼神都變了,在場的都是尚未出閣的小姑娘,生辰八字哪裡是能輕易叫人知曉的。
尤其是那些個人才不差,卻八字平平的小姐們,心裡不打鼓才怪,都在琢磨著要不要回去跟老子娘告狀,將這個嘴巴松成褲腰帶的女事官給擠兌了,換一個嘴嚴的上來。
“這丫頭,好利的嘴,竟是個常有理。”靖國公夫人不知是氣是笑,對薛貴妃道:
“我老了,看不懂這些孩子的心思,還得娘娘做主,看這一回事怎麼了了,好趕緊正題,今晚總不是看小孩子吵嘴隔氣來的。”
這是靖國公夫人緩過不久前那一口邪火了,知道先前生硬,叫貴妃不喜,所以主動示了個軟。
淑妃又不吭聲了,她先前被餘舒嗆了一句,生氣不生氣,並不寫在臉上,不過這個人她今晚上是記住了。
薛貴妃看看左右,心情忽地又舒暢了,臉色有所緩和,看著餘舒,心想:是有幾分狂妄,所幸腦子夠機靈,人也狡猾。
“本宮做個公斷,餘運算元是衝動了些,但湛家的姑娘也不是沒錯兒,你好端端地揭了人家的底細,換成誰都要惱怒,她打你幾下,就算是扯平了吧,你們可有異議?”
薛貴妃說法公正,也僅有那麼幾個人,聽出了一些偏袒。
眾人再去看那被打腫了臉的湛雪元,都是暗暗呲牙,替她叫疼,連帶著,心裡面就給餘舒蓋上了一個“不好惹”的戳記。
而息雯,眼見餘舒動手打了人,這事兒居然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