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時還來不及去檢視。
“怎麼不說話?”
楚妍說道:“皇上說得可是真的?”
皇甫晉點點頭,他不認為楚妍真的會提什麼要求。一是她的膽子小,二是……這麼多年過去,他想要的東西,多的是上趕著送的。
楚妍微微一笑,似乎放開了許多,說道:“皇上能不能給臣妾留下一副墨寶?”
皇甫晉微抿了一下嘴角,笑道:“你可知真的墨寶千金難求?”
楚妍說道:“臣妾當然知道,宮廷內外,誰不知皇上的字畫和壎曲是一絕。”
說到這裡,她變得輕鬆起來:“大家都以得到皇上的字畫為榮呢?”至於讓皇帝吹壎,除了先帝,只怕沒人敢要求了。
皇甫晉笑了笑,他微微眯眼,隨後答應下來。
對於自己容忍度大的人,一副墨寶並不是什麼難事。
楚妍忙招呼傅瑾下去準備筆墨紙硯。
墨蘭也被使喚出去沏茶。
偌大的殿內只剩下兩人,皇甫晉對她說道:“你繼續編吧!”
楚妍點了點頭,拿起紙條繼續自己的編織大業。
皇甫晉看了一會兒她的編織過程,然後問道:“誠嬪和雲妃的感情很好?”
楚妍奇怪地抬起頭,隨後笑道:“臣妾和娘娘是雲泥之別,娘娘能指點臣妾兩句,已是臣妾的福氣。”
皇甫晉笑著點點頭,楚妍暗自撥出一口氣,看來是雲妃勸皇甫晉前來她宮中的。
想著雪瑤錦的來去以及雲妃的懷有身孕的事情,楚妍已然明白雲妃在懷疑她失寵的真相,也想借她分擔她懷孕的目光。
這算是第一個懷疑她去天台山的真相。
“你現在應當知道蘇老將軍了!”
楚妍一聽,正在編制的手差點抓不住這半成品,她連忙起身蹲下。
“皇上恕罪!”
“不怪你,你既然猜到朕不在的真相,朕會讓你回來,就沒有繼續追究的意思。”
那你還提這事情做什麼?
皇甫晉隨後笑了起來,走到窗邊,能夠隱約看到前邊的湖泊。
至少在她還未被這宮廷所改變,他想她好好活著,最好比他還活得久。
當然,這還有一個前提,就是不要做出有礙於他的事情,比如洩露他的事。他想再告誡她一次,免得真有一天,他會不得不下手。
他信任賢妃不會出格,也信任範氏會有分寸,可是現在兩人無疑折損了他的信任。
“過來。”
楚妍聽話地走過去。
“你可知道朕為什麼不追究?”
楚妍有些不知所措,隨後嘴微微顫動,聲音如呢喃一般。
“臣妾不會……說的。”
皇甫晉轉回身,略帶笑意的看著楚妍好一會兒,然後將楚妍攬在懷裡。
“誠嬪察言觀色的火候的確不錯呢?”
楚妍的臉伏在皇甫晉的肩膀,身體卻是僵化的,三世加起來六十多年了,又一直都是年輕貌美的階段,可是還沒有一個男人如這般不帶任何*、又這般親熱的攬著她。
這時候的皇甫晉讓她根本感覺不到一點帝王氣質。
“其實是朕願意信任你……所以,以後啊,誠嬪別做讓朕為難的事好不好?”這幾句話是皇甫晉靠在楚妍耳邊說的。
楚妍一時之間怔住了,皇甫晉的手摸上楚妍的臉,當快觸及她的眼睛時,她不由地將眼睛閉上。
她有些不敢看皇甫晉的目光,只能做害羞地閉眼了,不過她的手慢慢爬上皇甫晉的腰,最後回抱住不動了。
皇甫晉又看向湖泊,湖泊深處上的高樓讓他看了很久。
外面的門被敲響,楚妍不由地放開了手。
皇甫晉微微一笑,鬆開了另外一隻手,然後將窗戶關上了。
兩人相攜回到桌旁,皇甫晉將半成品交給楚妍。
楚妍咬了咬嘴唇,然後含著笑容接下來繼續編織。
“進來。”
傅瑾端著筆墨紙硯進來。
楚妍繼續編織著,皇甫晉指了指另外一張桌子。
傅瑾看了看楚妍,見其並未有何動作,當下心意慌亂地鋪陳硯臺和紙張。
因為楚妍愛抄書,所以常常備著磨好的墨,傅瑾將筆輕輕架在硯臺上。
皇甫晉見了抽身過去,楚妍還是坐著不動,不過目光卻跟著他移動了。
傅瑾躬身後退了一步,楚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