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樓的後門,將她扔到地上,怒瞪著她。
“不不不,我是沈赫的妹妹啊,怎麼會跟你搶他呢,他是你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沈淇被司徒水煙扔到地上,摔的屁股生疼,看著周邊光線昏暗,幸虧今晚的月亮特別明亮。
司徒水煙一步步靠近,目光呆滯,眼睛卻一直瞪的老大,在夜晚,看到這樣一雙眼睛,那模樣,別提有多嚇人了,“你、你別過來啊。”
“你是誰?”司徒水煙又幽幽的開口。
“我是沈淇,沈赫的妹妹。”雖然這種白痴的問題她已經不想再回答了,但關鍵時刻還是保命要緊。
“不!”司徒水煙呆滯的臉上又恢復了憤怒的表情,“你是司徒少卿的女人,你一定是覬覦司徒家的財產,要不然怎麼會跟他那樣的殘廢在一起!”
沈淇在心裡把她罵了幾百遍,蒼天啊,她怎麼就成了司徒少卿的女人了,這都哪跟哪啊,還覬覦司徒家的財產,沈家財富富可敵國,她怎麼會去覬覦司徒家的財產呢,還有,司徒少卿怎麼就成了殘廢了呢,他明明四肢健全,俊逸非凡啊。
這個瘋女人!
“你說啊,你是不是為了司徒家的財產才跟司徒少卿在一起的?”司徒水煙上前掐住沈淇的脖子,沈淇一陣咳嗽,感覺快要窒息了,一直搖著頭。
等司徒水煙終於放手,沈淇已經天旋地轉,面色蒼白,呼吸困難了,見司徒水煙還是死瞪著她,只好艱難的說道:“不是的。”
“既然不是為了司徒家的財產,那你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
“我……”誰跟他在一起啦!“我沒有。”
“哼,你就是覬覦司徒家的財產!”
沈淇癱在地上,已經無力解釋,她徹底明白了,這個瘋子就是想弄死她。
司徒水煙拖著沈淇一直往前走,沈淇剛才被她掐的快要窒息,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她拖著,身上的衣衫被地上的石子劃破,背部火辣辣的疼,是那種皮肉生生刮破的疼,沈淇眯著眼睛,看到自己拖過的地方有一行血跡。
不知被她拖了多久,沈淇終於停了下來,不過她現在唯有意識是清醒的,身上全是被刮破的痕跡,鑽心的疼,一點力氣都沒有。
沈淇任由司徒水煙將自己綁到一棵樹上,後又聽她惡狠狠的說:“你這壞女人在這裡等著!我要讓沈赫來看看,你這麼沒用,沒資格做他的女人!”說完還將一塊白手帕塞到了沈淇的嘴裡。
沈淇此時已經不去管她嘴裡說出的話了,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說的話也是瘋瘋癲癲的,此時她唯有慶幸,這個瘋女人要去找沈赫,她終於能得救了。
鑽心的疼痛傳遍四肢,突然感覺到腦袋昏昏沉沉,她逼迫自己不能睡過去,卻只能去感受全身的疼痛,身上擦破的地方都冒出孜孜血跡,她的腳下已經被血液染紅,努力的想感知四周的情況,卻發現那個瘋女子還沒有走,死死的瞪著她看。
沈淇張了張嘴,卻發現發不出一絲聲音,喉嚨裡面全是血腥味,胃裡一陣翻騰,她感覺那個瘋女子正在靠近,不知道又要怎麼對付她。
沈淇強睜開眼睛,正好看到司徒水煙手中的石頭招呼了過來,重重的打到沈淇的頭上,此時,她卻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一股暖流自頭頂流下來,流的滿面都是,濃重的血腥味充斥在沈淇的鼻間,她順著大樹緩緩的滑下去,感覺身上的生命氣息正一點點流失。
司徒水煙捏著沈淇的肩膀拼命的搖晃,每晃動一下,她的痛苦便加重一分,但這一切,她都感受不到了。
大哥,姬如彥,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她還這麼小,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還有許多人放心不下,還有、還有姬如彥,到現在都沒說過一句喜歡她。
都不重要了,一點也不重要了。
母親,淇兒要來找你了……
之後她的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寂靜沒有一絲聲響,漸漸的眼睛也看不見了,天上最後一抹光亮消散,周圍一片漆黑,最後,唯一一點意識也消失不見。
那麼,就這樣吧。
惠春樓二樓的隔間裡,沈赫心中一陣陣不安,淇兒都去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這麼久淇兒還沒有回來,我去找找她。”
“許是兩個姑娘玩到了一處,不想跟我們悶在這裡了,沈兄莫要擔心。”其中一個公子說道。
或許真的是這樣,但那種不安卻越來越強烈,“淇兒頭一次來邢州,莫要迷路了才好。”
“沈兄多慮了,就算沈大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