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的模樣,加上車茹筠受傷,他實在沒好意思開口。
“唉,收穫了愛情,救活了大華堂,拯救了成千上萬的老百姓,值了!困難是暫時的,明天說不準就有辦法了呢?”華濤嘆了一聲,將腦中的隱憂拋進霧中。
就在這時,一股莫名的煩躁襲上心頭。
“咦?有殺氣!”華濤心底急沉。這股殺氣他確定接觸過,和皇天大樓中的如出一轍,霸道中帶著無盡蔑視。
他的神念飛速鋪開,雖有濃霧迷人眼,但他依舊將周身百米範圍籠罩在自己的神念下。
不錯,一絲濃郁的殺氣在霧中顫動,他快,殺氣隨著跟進;他慢,殺氣也漸漸收縮。當他停身掃視時,方圓百米,一無所獲。
“琴兒,有敵人!”不得已,他大聲呼喚腦海中的撫琴美女。
琴聲驟停,琴兒霍然起身,一縷紅芒在華濤額前綻放,只三息後,又隱入腦海。
“公子,他在三百米外的樓頂,手握狙擊槍,你被他鎖定了。”琴兒急呼道。
“鎖定?!”華濤心底微寒,被狙擊手鎖定,意味著被動挨打,更主要的是,對方能穿透三百米的濃霧,看清他的一舉一動,自己卻看不清,也夠不著對方,無從還擊。
“閃~!”華濤低喝,突然加速,瞬間竄出了十米之遠。
毫髮之間,嗶的一聲微鳴在耳邊響起,右側高樓上閃耀出一顆金色的流星,流星劃破霧靄,貼著他的後腦勺射過。
快、炙熱、帶著濃郁的殺伐氣息,那顆金色的子彈如同一隻猙獰惡鬼擦過他的後腦。
與此同時,馬路上發出‘吱吱’的車輪摩擦聲,一輛黑色大奔冒起黑煙,急停在馬路正中。其厚重的車蓋上露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猙獰孔洞。
“穿甲彈~!”華濤心底再沉。三百米外一槍破開車蓋,如果剛才自己再慢一分,也許破開的就是自己的腦袋。
“公子,你不能勻速跑動,否則他能捉摸到你的行跡!”琴兒懾聲叫道。
“我明白!”華濤咬牙回覆,一個頓身,急停在一塊燈箱廣告牌下。
又是嗶嗶兩聲脆鳴響過,整塊水泥鋼板混合而成的廣告牌應聲而開,石屑飛濺間,倒射出一條矯健的身形,黑色身形幾個閃動,就鑽進高樓下方一處凹臺下。
“噓~!好險!”華濤貼在樓底凹臺,拍著胸脯大喘一口氣。
他的右側肩膀上一片焦糊,嶄新的西服眨眼間變成了破爛貨,破口上滑落點點血珠,只是擦傷,並無大礙。
“奶奶的,把女朋友送我的西服打破了,老子要逮住了你,非扒了你的皮!”華濤暗暗齜牙。
罵歸罵,他迅速想著破敵之策。槍手在樓頂,自己鑽進了大樓底層凹面下方,脫離了槍手的視線,可以肯定槍手無論如何看不見他。看不見,就無法開槍。但令他鬱悶的是,街道後邊是全密閉小區,除了大門,並無進出的通道,
他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繼續前進,擺開敵人;要麼窩在原處,等待敵人自行離開。
就在他猶豫時,琴兒輕聲道:“公子,他離開了!”
“是嗎?這傢伙會如此輕易放棄?”
“沒錯,我感應不到他的存在,那股殺氣也不見了。公子應該儘快離開此處,這兒是死角,如果他從對面出現,你將無路可退。”
華濤狠狠點頭,一個閃身,出了凹層,再次邁開大步,急速衝向姑蘇大橋。
奔出不到百步,那股熟悉的殺氣再次瀰漫出,這次變得若有若無,籠罩在他的身上,令他寒戰不已。
“琴兒,他又出現了!”
“不,他不在樓頂,好像就在附近,不超過二百米,可是我探測不到他的行跡,他太詭異了,身上肯定有防窺寶物。”琴兒模稜兩可道。
“附近?還防窺?!”華濤眉頭緊蹙,一邊神念大開,一邊沿著s形軌跡不規則閃遁。
他沒有選擇,連琴兒都探測不到,躲哪兒都不安全,唯有回到姑蘇橋上,回到自己熟悉的地盤,才有一搏之力。
“他在一百米範圍,我還是看不見他!”跑出兩裡後,琴兒繼續驚叫。
“知道了!”華濤咬牙飛奔,他的右手中悄然滑出一枚黝黑的飛針。
“八十米!”
“五十米!”
“二十!”
當琴兒喊到二十時,華濤已經站在了姑蘇橋上。他旋身頓止,右手握著黑針,左手捏著一枚森白的匕牙,這枚匕牙,正是他從血竹王嘴中拔出的最大一枚,長六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