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形,紮上去有如實質。特別是紮在山峰或是密處,琴兒故意嬌呼小叫,每次將華濤弄得憨笑羞愧,尷尬不已。
吃過晚飯,二人正準備關門歇業,邢虎站在了大華堂門前。
“邢叔,您怎麼來了?”華雪瑩含笑迎上去。
“上車說話。華濤,跟我上車。”邢虎臉色肅然,帶著不可質疑的威嚴。
華濤看了邢虎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他大致猜出了來意。也不羅嗦,直接出門,鑽進普桑的副駕位中。華雪瑩關好門,隨之坐入後座。
剛離開皇天區域,邢虎開口說話:“阿雪,我先送你回家,然後我帶華濤出去溜達一下,有意見嗎?”
華雪瑩嘟起小嘴:“邢叔,我說有意見,您會放過阿濤嗎?”
“呵呵!不會!”邢虎笑了,這丫頭看來生氣了。
“那不就得了。您如實告訴我,阿濤是不是犯了什麼事情?”華雪瑩臉帶忐忑道。她有點心慌,邢虎從來不會直接帶她走,有天大的事情,都是在大華堂先說清楚。今天他直接拉人,而且擺明就是華濤,由不得她不心慌。
邢虎思考了幾息,笑道:“如果我告訴你,這傢伙犯了事,我請他去喝茶,你會如何?”
“那我也去喝茶,必須跟他在一起!”華雪瑩毫不猶豫回答。
“哦,那邢叔明白你的心思了。可惜,我不是請他喝茶。最多三兩個小時,你的阿濤我會完好無損送回來。”邢虎說‘你的’二字時,聲音壓得特別的重。
華雪瑩玉臉浮起紅雲,弱弱瞥了華濤一眼,見他臉色平靜,不像犯了事情的樣子,這才捂著小臉嬌笑。
在怡和苑放下華雪瑩後,普桑直奔市一醫院而去。
“邢隊長,情況如何?”華濤忍不住問道。
“很糟糕,醫院已經放棄了治療,現在處於植物人狀態,專家會診的一致結果是,阿飛最多有三天呼吸時間。還沒有拔呼吸機,只要拔了,最多一個小時就會死亡。”
“那您的意思是?”華濤緊蹙眉頭。
他也沒有把握一定能救活阿飛,毒素入體,最好的救治之機是毒氣不能攻心或是入腦,現在顯然二者兼備,而且都過去了近三天,手術只怕也進行了多次,阿飛還有多少生命力未為可知。
“死馬當活馬醫吧,專家醫生都已經撤離,我讓宮老三出面,把阿飛安排在一間偏僻的小單間,你不是會解毒嗎,給你一個小時,不能救,我也只能放棄了。”邢虎輕聲道。
華濤微微點頭,他沒有再問,閉目開始養神,其實是進入玉典空間,跟琴兒商議去了。
……
市一醫院在人民路上,面積近五公頃,算得上東部數一數二的綜合性大醫院,中西醫結合,百家薈萃,知名專家百數人,每天接診的人數都在萬人以上。
普桑在醫院裡七彎八拐找了半天,好歹找了一個停車位。等他們兩人上到外科住院部十九樓,天已經黑了。
阿飛的病房非常簡陋狹窄,除了呼吸機和心跳儀算是高階貨,沒有其它裝置,房間連空調也沒有,通風靠開窗,頭頂的日光燈也壞了大半。
此時唯一的病床上躺著一個不成人形的傢伙,頭部插滿管子,臉龐浮腫,露出的手腳烏黑,要不是心跳儀和呼吸機還有輕微的反應,幾乎可以斷定他就是具屍體。
病房窗戶前還背身立著一位白大褂的矮個中年,濃眉方臉,兩鬢微白,頭髮也如霜染,他靜靜望著天空,不知在思量什麼。
“宮主任,辛苦你了。”邢虎推門進入,即笑著招呼。
白大褂中年轉身,他沒有關注隨身進來的華濤,苦笑一聲:“邢隊長呀,你這是將宮某丟到火堆上烤,被全院專家宣判了死刑的傢伙,你塞到我這兒做什麼?要不是看在咱們有舊交的份上,我恨不得拿手術刀弄死你!”
“別介呀,老宮,你手術刀只救人,啥時要捅人了。”邢虎訕笑著,掏出一根菸遞上。
邢虎口中的老宮,就是宮漢,華氏老三,現在市一院第三外科副主任,為人謹小慎微,曾經深得華啟明的器重,他一心想得到華氏寶斧,結果華啟明將大三寶扔進丹爐,他一氣之下棄了大華堂,苦心鑽研手術刀,最終憑藉過硬的本領爬上了副主任的位置。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羅嗦,這屍體你怎麼弄來的,怎麼跟我弄走。”宮漢板著臉哼道。
“不急,他還有一口氣,我叫了個高人來看看。”邢虎繼續陪著笑,拉著宮漢往門外走。
“老弟呀,我喊你爺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