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打拼過數年,實踐證明沒有太大的發展空間,頂天從三流歌手上升到二流,要想進入一線歌星之列,沒有一定的氣運和付出,很難一步登天。
從目前看來,薛鳳是個極其恬靜的人,極少參加一些公開或者半公開的社交活動,這也限制了她的發展。
電話另一頭,再次傳過來女音:“老闆說了,你只能服從安排,這次的包裝是全方面的,必須一炮而紅。否則,留給你的機會不多了。”
“我想知道解釋!”薛鳳的口氣突然軟下來,按在華濤手背上的小手有點抖。
“老闆給出的解釋的是,今晚申都有好幾場重量級的演出和賽事,如果你的演出在晚上。勢必被邊緣化。他這是經過全方位考量後的結果。別任性了,過來吧。”
薛鳳愣神了好幾息,默默掛了手機,臉色變幻的望著華濤。
“怎麼了?上午就上午嘛,何必跟自己的老闆過不去?”華濤笑道。
“不是,我本來計劃上午屬於咱們,在這兒度過半天無憂無慮的生活。”薛鳳說著,螓首擱在華濤的胸膛上。一副哀怨和嬌羞的模樣。
傻子也明白,半天無憂無慮的生活意味著什麼。剛進來就纏*綿得一塌糊塗了,他斷定,再過小半刻,百分百突破關隘,進入美妙的無憂之境。
華濤的大手從美人峰上移出,撫撫美人青絲:“時間多著呢,何必在乎這一天半日,走吧,我們去看看。”
薛鳳抬起頭。再度覆上他的大嘴,一直過了數百息。才慢慢移開。
“濤哥,鳳兒希望下次由你給我辦一場演出。咱們的行程由咱們自己做主,想過什麼樣的生活,就去過什麼樣的生活。可以麼?”
“這個……我對這一行不熟,沒有任何人脈,除了掏錢,還能幹什麼?”華濤搖頭道。
“只要是你辦的,我不在乎觀眾多少,不在乎賺錢,那怕就我們兩人也成。你撫琴,我唱歌。”薛鳳含情脈脈道。
“好吧,我先看看你今天的演出,再去見見你的老闆,看看這一行要如何操作。”華濤立刻有了決定。他相信只要有錢,就沒有辦不成的大事,歌壇說到底還是娛樂行業,現在的養生堂也多少跟娛樂捱上了一點皮毛,找對人,就能夠操作。
二人很快走出別墅,重新坐上瑪莎車,風馳電掣上到外環上,很快就回到市區。
申都青年體育中心門口,萬人攢動,瑪莎車從特別通道進入後,雖說已有十多位工作人員提前迎接,瑪莎車上的二人依然被蜂擁的人群所淹沒。
華濤從未真正見識過這種場面,先是有點發呆,直到薛鳳提醒,才醒悟過來,一手拉著薛鳳,一手撐開人群,疾步走進會場內。
他可是真正的高手,有他做保鏢,再多的人也可以成功突圍。
不過,這也讓華濤有點吃驚,不是說她是三流歌手嗎?怎麼也有這麼多歌迷前來?
進入一間五百平方的小會客廳,裡面仍然擠了千數人,這兒應該是所謂的鐵桿歌迷見面會。這些人都發了一張入場牌,華濤猜測,為這張牌,這些人一定花了不菲的錢。
前方小臺上佈置了幾張桌子,桌前坐了十數人,男女都有。
當然,這種地方一般居中的位置才是主角,所以華濤的目光直指居中處。
居中是一個長髮披肩鬍鬚及胸的中年人,中年人右手邊有個空位,左右兩邊各有一男一女,男子英俊白皙,女子秀美如畫。見到薛鳳,三人均露出一抹笑意。在左側最邊角,有一個穿著白大褂模樣的面罩男子,有點特別,但未讓任何人關注,包括華濤。
華濤跟著薛鳳一直上到小臺上。
“這是誰?”長鬚中年眯眼看著華濤。
“老闆,他是我男……”
“好了,男保鏢是吧,讓他站在你身後吧。你坐這兒,見面會馬上開始。”長鬚中年立刻打斷薛鳳的話語,揮手指著空位。
薛鳳瞥了一眼華濤,見他沒什麼不快,浮起笑臉,輕輕坐在長鬚中年邊上。
華濤微微搖頭,也不在意這些,只負手立在薛鳳後邊。
他對臺上的中年沒什麼印象,反倒是左右兩邊的男女,身上散發出一股極其晦澀的氣息,這股氣息好像在哪兒接觸過,但琢磨了半天,卻一無所獲。這兩人肯定沒見過面,非常陌生。而且二人身體內既沒有真靈氣,也不像狙擊高手,乍一看就是普通人。
見面會很快開始了,長鬚中年先講了一段得體的話語,接著又介紹了一番鳳兒的情況,繼而說到下午的演唱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