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大的紅花。
“你…你…你還有後手?”黑衣人顫聲說著,話音未落,噗通一聲直挺挺栽倒在地。
“阿雪,快看,我們贏了!我們又贏了!”華濤忍不住手舞足蹈地吼叫著。
但沒人回答他的叫聲,他剛剛放下的雪美人並未站在他身旁。
“阿雪,你怎麼了?!”
華濤霍然低頭,就看見雪美人斜躺在地上,半邊身軀已經被血水浸透,雙目緊閉,臉色慘白如紙,背脊正中和後腦勺上各有一個暗紅的彈孔正汩汩冒著黑血。
這兩顆子彈都非常致命,一顆正中背心,一顆射進了腦袋中。
“阿雪,你一定要挺住,我這就想法救你!”華濤哆嗦著摸出鸞鳳針,銀針黯淡,針灸了六人後。上邊已經沒有多少靈氣可言。
“我要靈氣!靈氣~!”
華濤舉著鸞鳳針。仰頭嘶吼。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這是在對玉典咆哮,現在只有玉典可以救華雪瑩。剛才那枚象子和噬魂針均由玉典反哺出的靈氣激發,只要玉典願意,一定還有靈氣可以反哺出,有了真靈氣,就有奇蹟可言。
嘶吼聲過後三息,一個乳白漩渦從腦海深處幻出,在他的經脈中迅速流轉了一週。最後鑽入丹田深處。瞬息間,他的經脈充盈,丹田裡多出了一成的真靈氣。
玉典終於聽從了他的命令,重新開始反哺。
就在華濤正準備針灸時,一直立在身旁的何盈拉拉他的胳膊,望著後方顫聲道:“華濤,好像還有人。”
“還有人?!”
華濤霍然扭頭,在瑪莎跑車後,靜靜立著一個白衣女子,頭戴斗篷。身形嬌美而熟悉,雙手端著一把狙擊槍。子彈已經上膛,身上充滿凌厲的殺氣。
“你也來了?”華濤咋吧了一下嘴,只冷聲說了一句,就低頭揮手,迅速在華雪瑩身上針灸起來。
“停手,不然我打死你!”白衣女子顫聲喝道。
“隨便,救不了阿雪,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華濤回覆著,沒有一刻停歇,將經脈中的真靈氣毫無保留透過鸞鳳針灌注進華雪瑩的身體中。
“嗶嗶嗶~!”
白衣女子一連扣動了三次扳機,子彈擦著華濤的手臂和背脊掠過,擊在馬路上,爆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很快消失不見。
“風兒,我說過,你要復仇,隨你便,我已經無力再反抗,能和心愛的人死在一起也不錯。”華濤一邊幻動手臂,一邊淡然說道。
白衣女子呆愣了三息,迅速收了槍,飛身閃到黑影男子的身旁,彎腰扶起地上昏迷不醒的男子。
“哥哥,你怎麼了?你快醒醒!”
“哥哥?他是你哥哥?”華濤停頓了一下,瞪著白衣女子的背脊問道。
白衣女子顯然沒有防備華濤,將整個背脊暴露在外邊,如果剛才華濤停下救援,出手去偷襲她的話,一定可以奏效。
“是!我現在只有這麼一個親人了,你到底對他下了什麼毒?”
“j6。”華濤說完,再次開始針灸。
“把毒素解了!”白衣女子扛起黑衣男子,走上前,單手持槍對著華濤的腦袋。
“辦不到!”
“你真以為我不會殺你?!”白衣女子渾身顫抖,手指輕輕擱在了扳機上。
華濤根本不屑一顧,收了鸞鳳針,撥開槍管,雙手抱起華雪瑩,疾步走向賓士越野車邊,檢視了趴伏在儀表盤上的渾身浴血的方毅一會,搖搖頭,鑽進車內坐好,又摸出手機,撥了一組號碼。
“嗨,華老弟,打完炮,還要向我示威不成?”手機裡傳過來猥瑣的聲音。
“過來接我,十萬火急!你姨也在。”
“不會吧老弟,這麼快就把我小姨擺平了?那你讓我以後叫你兄弟,還是小姨父?”
“我再說一遍,十萬火急,何董受了傷,阿雪生死未卜!”華濤咯嘣了一下牙齒,他懷中的美人身體在慢慢變冷,生機正在急速流逝,已經容不得他再耽擱。
“你在哪兒?”手機裡的男音變得異常肅然。
“外環高架,我能看見火炬大廈,具體地點不知道。”
“等著我,馬上到!”對方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衣女子將肩上的男子放在瑪莎的副駕上,又把血肉模糊的雨美人扔在後備箱中,正要駕駛瑪莎跑車離開。
“風兒,我不會救一個殺阿雪的仇人,但我可以告訴你,此毒來自東瀛,大島集團應該有解藥,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