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樓樓道口,華濤碰上了許如玉。
許如玉看見二人,臉上迅速浮起笑容:“回了?怎麼不多住幾天?”
華濤白了玉美人一眼,許如玉明顯言不由衷,看華濤的眼神就充滿渴望,那是一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模樣。
“嗯,我也想多住,可是你這兒不需要我幫忙嗎?”。
玉美人顧盼生姿,拉著華雪瑩的胳膊嬌笑道:“咯咯!你倒不需要,但是我需要阿雪。她回來就好了,琴音室正等著她呢!”
“阿雪,去吧,好好彈琴。”華濤點頭,鬆開了華雪瑩的手。
華雪瑩淡淡的跟許如玉頷首致意,沒多說話,就徑直走進琴音室。
許如玉盯著華雪瑩的背影,美目眨眯不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想說什麼就說吧,別吞吞吐吐。”華濤知道玉美人心中憋著話,沒好氣的哼道。
“她跟以前的味道有差嗎?”
“關你什麼事情?”華濤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想到玉美人關心的是這個。
“當然關我的事情,萬一味道更純了,豈不是沒我什麼事情?算算日子,今晚該給某人留視窗了。”玉美人附在華濤的耳邊輕吟道。
華濤很快搖頭:“今晚不行,我已經安排了活動。”
玉美人黛眉微蹙,狐疑道:“才十天,你就要踢我出局?說,準備跟那個美女活動?”
“玉娘,別老想著在榻上滾。今晚我約了六師兄。他讓我去金皇冠見一位領導。那位領導有點不舒服。想針灸一下。”華濤忍不住擰了一把美人的玉臉,很快意識到這裡是養生堂,趕忙鬆手,退後一步。
“咯咯!膽小鬼!都吃了個遍,還畏畏縮縮。走吧,我們上樓去,咱六師兄已經到了。”玉美人嬌嗔了一句,挽住他的胳膊。拽著他走上三樓。
三樓很熱鬧,李大中來了,樂呵呵下著棋,手裡端著茶,嘴裡還嚼著披薩餅。他的那位蠟臉朋友邵雲豹也來了,只是現在臉色再不蠟黃,滿臉紅潤,眼神平和,充滿自信和威壓的光彩。
李大中旁邊還有一位黑西服男子,華濤更熟悉。是萬鐵軍。景小鵬坐在另外一桌上,和雷蕾緊挨著。邊喝茶,邊低聲交流,有點如膠似漆的味道。這對新婚夫婦同時下一盤棋,由雷蕾執子,景小鵬在一旁指點。
室內還有七八名年輕男女在下棋,這些人華濤依稀認識,只是叫不出名字,他們應該是兩位老棋王的弟子或是徒孫之類。
琪兒坐在臺上花竹叢中,專心致志下棋,她的面前同時擺有八副棋盤,棋種不一,圍棋佔了大半。
獵豹和金豹肅然地立在棋室門口,走廊盡頭還有土豹、風豹在來回走到,警惕地審視周圍。
華濤先沒有進門,輕聲問獵豹:“你們這些天進展如何?”
獵豹停了停胸膛,低聲密語道:“華總,都還不錯。雷豹、捷豹、斑豹三位已經順利晉級,現已回本部,其他兄弟均有收穫,預計一週內還會有三五個晉級。謝謝華總栽培!”
“不用謝我,要謝你們豹頭和那個李老頭,是他們下套逼我幫你們的,我什麼好處沒撈著,還在路上被人打黑槍。”
“黑槍?誰敢打您?”獵豹微愣。
“算了,事情已經過去,你們呆在這兒的兄弟還是要好好保護我們的員工,要是有一位員工出了問題,我把你們都扣下來,知道不?”
“是,華總!”獵豹點頭。
華濤這才揹著手走進室內,略一沉吟,來到景小鵬夫婦面前。
“師兄,六嫂,蜜月度得如何?”
景小鵬瞥了一眼華濤,繼續關注棋盤。而雷蕾笑靨如花地拉過華濤,將他按在一旁位置上坐下:“九弟,什麼蜜月不蜜月,都老夫老妻了,你快幫嫂子看看,這棋如何下?嫂子剛已經輸了一局,這一局無論如何不能輸給臺上的小丫頭。”
華濤擺擺手,笑道:“六嫂,別說我不會下,會下也不能告訴你。你和師兄一起下一盤棋,本來就算作弊。看見那邊沒,都是國手,人家還天天輸棋呢,你什麼手都不算,輸了不丟人。”
雷蕾瞟瞟周圍,撇撇小嘴,狠狠點了華濤額頭一指,揮手道:“一邊玩去,別礙著嫂子下棋。”
華濤搔搔腦袋,朝景小鵬努努嘴:“今晚要針灸的主怎麼沒來?”
“你以為他說來就能來呀?時間早定好了,一會去金皇冠。八妹呢?”景小鵬語氣生硬道。
“下邊琴音室裡,你聽見這琴聲,就是她彈奏的。”華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