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告訴他,他長大了,有能力獨自面對所有事情了。
便飲毒自盡,被葬進皇陵,陪伴父皇去了。
他一刻,他心中是平靜的。
已登基為皇的楚謹灝走了進來,告訴他,他需要他。需要自己的親兄弟做自己的左膀右臂,甚至信誓旦旦的說會幫他查清楚謹瑜之死,找出幕後兇手,繩之以法。
楚謹瑜的死因他一直不知,直到後來楚謹瑜被母后接回宮中,他才明白當年的事情,不過是一個局。
回宮後,楚謹瑜便已經變了,對待任何人都是冷淡至極,且身子虛弱無比。對待自己與楚謹灝,也不再是小時候那樣的親密無間。
楚謹瑜消失的那段日子,楚謹灝發落了他們所有的弟兄。理由便是,有謀逆之心……
唯有他,在母妃宮中閉門不出一步的楚謹州,被楚謹灝接出宮門,委以重任。
從此,楚謹灝對他深信不疑,他對楚謹灝也是竭盡全力相助。直到楚謹瑜回宮,一切平衡局面都被打破。
原來,楚謹瑜不是被別人所害,而是他們最敬愛的兄長,當今皇帝楚謹灝。
楚謹灝對待他與楚謹瑜,也是小心翼翼,多疑猜忌。
兄弟三人,終於走到如今的局面。
皇兄,七哥,你們說,明日咱們兄弟再會,是不是就是幾人相見的最後一面?
是會熱情相擁、還是拔劍相向?
“王爺,您先吃點東西吧!您今日一整日粒米未進,又匆匆的走了一天的路程,這樣下去等會子哪裡有力氣進城?”
不知不覺天色也擦黑,月牙悄然升至樹梢,如鐵托著一隻烤野兔走了過來,擔憂的對著楚謹州道。
“本王不餓,你且吃吧。”
楚謹州頭也不回,輕聲說道。
“王爺,您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別到時候什麼事情都沒有,您先把自個兒身子弄垮了!不行,您還是得吃一些,就聽屬下的一回吧!王爺!”
如鐵著急的又將野兔往楚謹州眼前伸了伸,倔強的說道。
“如鐵啊,你跟隨本王時間也不短了,本王的性子你應該瞭解。”
“屬下是瞭解,但更瞭解王爺總是為了別人為難自己!所以,屬下這次就算是被王爺責罰,也不會改變主意。王爺,快吃點。”
如鐵強制性的將野兔塞進楚謹州手中,轉身便走開了。
“呵呵……”
楚謹州看著手中被塞進來的油汪汪的烤野兔,心下無奈的嘆了兩口氣,撕扯著吃了起來。
有人真心關心自己,是一件幸事!
入夜,楚謹瑜死皮賴臉的賴在丞相府不肯回自己府上,即使是宋明月百般威脅,也雷打不動的撲到了宋明月柔軟的大床上。
宋明月無語的看著眼前擺成大字躺在自己床上的癩皮狗,惡狠狠的說道,“你那麼喜歡本小姐的床,那你便好生的躺下去,最好永遠不要起來!”
“你陪我一起躺,我便永遠不起來。”
楚謹瑜不懷好意的擠了擠眼,對著宋明月道,“明月,夜也深了,還不來就寢。”
宋明月簡直要抓狂了,眼前這死不要臉的無賴到底是誰?她高冷安靜的未婚夫楚謹瑜到底哪裡去了,被人換了包了麼?!
“就寢?就你妹!”
宋明月沒好氣的叫道,隨後,在楚謹瑜溫柔的視線中,嫵媚的眨了下眼,嬌聲道,“王爺既是喜歡臣女這張床,便好生的睡吧,臣女不與你計較。”
隨後,冷哼一聲轉身便往門外走去。
“你去哪?”
見宋明月果真要走,楚謹瑜一躍而起,一把捉著她的手臂著急的問道。
“我當然是去跟我孃親一起睡!”
宋明月咧著嘴,惡狠狠地說道。
“你敢!”
楚謹瑜一把拖回她,便按倒在床上,笑的極其溫柔,“還是不要了吧!父親與母親這會子估計剛睡下,你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倆了!再說了,你忍心讓父親心有不甘的從母親房裡出去,獨自一人睡麼?你又忍心熬一人孤獨到天明麼?”
說著,便一掌揮滅了燃著的蠟燭,溫聲道,“睡吧!我明日事情還多得很,真想好好的睡一覺。”
見楚謹瑜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睛倒頭便睡,宋明月也不忍心打擾他,只得放棄了掙扎,乖乖的躺在他的懷中也閉上了眼。
黑暗中,楚謹瑜睜開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微笑。攔著宋明月雙肩的手臂緊了緊,也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