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瑜未婚妻,兩人狼狽為奸。
且楚謹瑜處處整治他,讓他事事不順心。這麼多的銀子,定遠侯怎會甘心拿出來?
“哦,原來定遠侯,說的是這件事情……”
聽完定遠侯的話,在地下大臣訝異的眼神中沉默良久的楚謹瑜。忽的輕笑出聲,“定遠侯,本王還忘記了這件事情呢,多謝提醒。既然你提了出來,那麼本王便問問你,十日期限明日便是最後一日。那麼銀子,可準備好了?
定遠侯一聽此話,血氣上湧,更是氣得胸口直顫動。他定定的看這楚謹瑜,“王爺,不要欺人太甚!”
原本以為楚謹瑜會後退一步,不曾想竟是當著這麼多大臣的面,他直接承認了!還敢如此直接的找自己要銀子!
定遠侯這時才覺得,跟楚謹瑜怎能用道理來溝通?他這一次是真心重新整理了自己對他道德底線的認識啊……
瞧著楚謹瑜滿眼不懷好意的神情,還有眾大臣看向他憐憫的眼神,定遠侯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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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吐老血,定遠侯辭官
定遠侯內心煎熬的看著楚謹瑜,索性放開了膽子,大聲道,“王爺,您乃天潢貴胄,微臣自是不敢與之相較。只是,您的未婚妻,宋明月小姐,利用您的權勢來詐取犬子與其他公子的錢財,這……呵呵,王爺您說說,可否合理?”
說罷,定遠侯便拱起手,對著身後的眾大臣道,“還望各位同僚為在下,以及在下的不孝子討個公道!”
老子整不倒你楚謹瑜,便從你心愛的女人身上下手!我就不信,一個混跡賭坊、詐取錢財的千金小姐,名譽不悔!
只是,不等其他人說話。定遠侯的如意算盤便又要被破壞了,只見心直口快的楊定彪便站了出來,再次不客氣的出聲道,“定遠侯此言差矣,你可是朝中正二品官員,依著你的能力與本事。怕是不會如此輕易便被明月詐取到銀兩吧,更何況,縱使本將軍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手下將士眾多,必須得讓他們好生調查一番,究竟是何事才讓令公子拿出那麼多銀子。”
說著,看了一眼眼中帶著笑意的楚謹瑜,暗自瞪了他一眼,楊定彪再次說道,“況且,明月乃本將軍侄女。從小便性子溫良,明事理。你若說她利用攝政王的權勢來詐取錢財,本將軍自是不信!”
宋自懷也站出來,不悅的看向定遠侯,聲音與平時的溫和截然相反,“定遠侯今日莫不是吃錯藥了?怎的逮著誰便胡亂啃咬?”
言下之意,便是……瘋狗不成?
見定遠侯臉色忽的黑的像煤炭,宋自懷再次冷笑道,“本丞相的女兒性子如何,我自是比誰都清楚。即便是要求你兒子拿出三萬多兩銀子,那也定是有理由的!定遠侯先前便是處處為難本丞相的準女婿,如今竟想將我的女兒也扯入這趟渾水!其心可誅!若定遠侯執意糾纏,本丞相便也只好派人前去調查當日之事。最好是我女兒無理取鬧,否則,定遠侯若是血口噴人,汙我女兒名譽……此事,咱們便誓不甘休!休怪本丞相不念及同僚之情!”
說罷,宋自懷冷哼一聲,退回去不再說話,只臉色黑得嚇人。
楚謹瑜見宋自懷與楊定彪如此維護他與明月,即使這些事情他自己能處理好。但是,身前有長輩相護,感覺自然又是不同。
楚謹瑜輕咳兩聲,對著定遠侯冷聲道,“定遠侯既然執意認為是本王與明月強行騙取了他家的銀子,那麼,本王也自然得證明咱們兩人的清白了。”
說罷,對著門外朗聲道,“來人!帶著人去豪賭坊取來當日的證物。對了,讓定遠侯的護衛也跟著同去,以免又說本王暗地裡動了手腳!”
墨奕應聲,帶著定遠侯的人立刻奔向了豪賭坊。
本就有此想法的定遠侯,在聽到楚謹瑜這句話後一個哆嗦,雙眼通紅的看向楚謹瑜,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他顫顫巍巍的回過頭,看向不停的交頭接耳,時不時用異樣眼光看著他的大臣,只覺得今日遭殃了,出門沒看黃曆。
他是怎麼會覺得楚謹瑜是個軟柿子好拿捏的?上次的幾十大板,打的他躺了大半個月,差點半身不遂。
此時,怎的好了傷疤便忘了痛!
不多時,墨奕便帶著定遠侯的貼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