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堵住了去路,不如我們轉個彎回去吧。”
杜小九正疑惑著,還沒有說什麼呢,卻見外面“嗖”的一聲,緊接著撲通一聲,傳來硬物倒地的聲音。
幾乎是在同一刻,外面就有聲音傳來:“入畫,帶著夫人走。”
入畫也幾乎是一瞬間從車子裡探了出來,不過一眼就看到對面三丈之遠的地方,有一堆黑衣人站在那裡,有人持著刀,刀在月光下閃爍著陰冷的寒光,也有人身上攜帶者弓箭,將箭對準了馬車,而黃伯正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的倒在方才停著馬車的地方的不遠處。
入畫立即反應很快的從裡面出來駕著馬車,擺了個方向,駛到了旁邊,任由護衛和那些黑衣人對持著。
也幾乎是在馬車轉過方向的那一刻,持著弓箭的人立刻就將弓箭對準了馬車,本就掩護著馬車的護衛們也瞬時的調轉了方向擋住了弓箭射過來的方向。
劍拔弩張,氣氛如此的凝重。
兩方的人馬對峙著,本就寂靜不已的午夜城郊氣氛更顯緊張。
入畫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遠處已經衣不蔽體的女人一眼,又轉而看向了全身黑衣圍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隻眼睛的黑衣人,不僅拔高了聲音道:“這幾位兄臺,我們不過是路過罷了,並不曾看到你們做的事情,誤會一場,可否放我們離去?”
聞言,對面的黑衣人中領頭的人冷冷一笑,道:“你說沒看見就沒看見,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們?與其放你們回去以後,自己不安心,倒不如直接殺了,更省事,至少,死人是不會洩露秘密的。”
入畫的臉一沉,道:“兄臺的意思是要開打了?”
那黑衣人也是聲音冷漠:“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是不放心你們,為了保守秘密而已。”
說是說著,但是臉上的冷意卻顯示了今天這件事情是沒有辦法善了了。
“再說了,你們大半夜的出現在這裡,本身就已經讓人不放心,我們又怎麼可能放心讓你離去!”
入畫的怒氣已經湧上了心頭:“兄臺是打算不放人了?兄臺可知我們是什麼人?”
“什麼人?”
入畫本來不打算去輕易說出來歷,但是看那些人糾纏不休,大有越累越危險的感覺,頓時沉著臉道:“馬車裡的乃是榮一郡主、一品驃騎將軍夫人,你們可還是不願意放我們過路?”
“郡主?將軍夫人?呵……”那黑衣人聞言,有些輕佻的挑了挑眉道:“江湖草莽有豈會怕朝廷中人,便是郡主,毀了我們兄弟的財路,照殺不誤!”
“死人麼,可不就是最保守秘密的存在。”
話到了這裡,入畫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些人分明就是衝著她們來的,正常人,哪怕江湖草莽也根本沒有幾個膽敢跟朝廷對抗的,更不要說是皇室中人了。
這些人絕對不是簡單的江湖草莽,有可能是受人僱傭過來,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亡命之徒。
所以不管怎麼說,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放他們過去的意思。
“是誰派你們過來的,我們付雙倍的價錢,你放我們安全離開,如何?”挺著大肚子坐在馬車裡聽了許久的杜小九也算是瞭解清楚了緣由,不由得在馬車裡出聲道。
但,無奈那些人卻拒絕了:“比起不一定能夠拿到手裡的錢財,我們更願意接受現在已經拿在手上了的錢財,再說了,我們這些人做這行的,最講究的就是個誠信。”
說著,那人身後拉著弓箭的人也將箭拉在弦上,箭頭對準了杜小九所在的馬車。
也幾乎是在那一刻,原本守護著杜小九的護衛們紛紛一擁而上將刀劍對準了那些人。
一時之間,刀光劍雨,刀劍在寒冷的月光下散發著冷芒。
入畫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將馬車調轉了過去,趁著混亂,駕駛著馬車飛快的往城裡奔去。
馬車在不甚平坦的道路上不要命的顛簸,後面有揹著弓箭的人一路追趕,不時的激射出箭穿著馬車的頂棚左右飛過。
馬車的後面左右紛紛掛著三個人,揮舞著刀劍斬落射過來的箭。
但是礙於對方的人數過多,還有會有一兩支砍落不及,插著馬車飛過。
“駕駕駕!”入畫用力的抽著馬鞭,一面趕著車,一面抽空看著後面。
馬兒因為刺痛而跑的飛快,但是無論如何卻還是不夠快,看著俞來俞逼近的身影,入畫咬了咬牙,不由得將馬鞭抬得更高,更加痛的打下來,只為了讓馬車吃痛,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