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虞側妃的示好,梅憐寶總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她覺得虞側妃是飛在天上的,而她就是陷在泥裡的,不是家世和位分上的天差地別,而是心境,等閒人都沒有虞側妃的心境高。
所以上輩子虞側妃失蹤,很可能是她自己走了。
想到她能得個好結局,梅憐寶心裡高興。
越和虞側妃、林側妃兩人相處,梅憐寶越覺得,上輩子她二人絕不可能因嫉妒梅憐奴而遷怒在她身上,陷害她。
故此,現在她越發真心對待她們。
“小木狗?”梅憐寶一瞧,託在掌心給林側妃也看,摸摸木狗屁股凸起的蝴蝶形金鈕,笑話虞側妃,“狗尾巴纏成蝴蝶了不成?”
虞側妃便拿過,扭了幾圈金鈕,將木狗放在床褥上,她一鬆手,木狗就自己往前跑了幾步,看的梅憐寶和林側妃“啊啊”的叫,滿臉震驚。
“它是活的?!”林側妃捧起來細看。
梅憐寶又搶回自己手裡,也學著虞側妃扭了幾圈金鈕,鬆開手,果真又跑起來,梅憐寶驚奇不已,寶貝似的要往枕頭下面藏。
林側妃不幹了,和梅憐寶搶起來,“你藏什麼藏,我還沒玩呢。”
“和一個傷患搶東西,你害臊不害臊。”梅憐寶“哎呦”一聲,“你重死了,壓到我的傷口了。”
林側妃趕忙起來,“要緊嗎,要緊嗎?”
梅憐寶哈哈一笑。
“好啊,你又騙我。”林側妃又委屈的看向虞側妃,紅了眼睛,“原來你們才是最好的,反把我撇開了。”
話落作勢要走,梅憐寶忙拉住她,“別呀別呀,我讓給你好了。”
林側妃朝梅憐寶伸出手,眼睛還是紅的卻已經繃不住要笑。
眼見她們兩個要因一個小木狗“撕破臉”了,虞側妃這才悠悠的道:“我那裡這些小玩意多著呢,回頭你們都去挑著玩吧。”
“最壞的就是她了!”梅憐寶憤憤指責。
“對!”林側妃附和,踢掉繡鞋在梅憐寶的床榻上看小木狗滿床跑。
虞側妃但笑不語。
“對了,林側妃,我問你一個人,樂平郡王你知道嗎?”梅憐寶把小木狗讓給林側妃玩,坐在一邊道。
“樂平郡王呀,那可是個比咱們殿下長的還要好看的人呢。”
“你什麼眼神啊,當然還是咱們殿下長的最好,身材壯碩,臉硬朗,這才像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樂平郡王白淨是白淨了,可是不如咱們殿下像男人啊。反正我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