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革命之理論,李天倚變大手一揮將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學青年安排進了臨時中央黨校,讓他們跟著根據地裡的同志一起在臨時中央黨校進修。
待學員們離開之後,劉建華便領著李天倚前去這個黨校的教員辦公室。
教員的辦公室很小,只有一張桌子,上面摞著基本筆記,其中談著一本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無數蠅頭小字。
一個年約40的中年人正緊緊的盯著這個筆記本,認真的閱讀者,好幾分鐘才會翻開一頁。
李天倚抬手攔住要去叫這個看筆記本的中年人的劉建華,並示意他聲音小一點,不要打擾了這一個中年人。
過了半晌,又看了幾頁的中年人終於抬起頭來,想要揉一揉漲疼的雙眼,不過在抬起頭的那一剎那便看見站在自己桌前的老天運河劉建華兩人,他剛剛抬起的雙手變立馬放下,並且站起來說道:“主席、劉書記,你們怎麼來了,我看書看的居然度沒有注意你們過來,真是太不應該了。”
“怎麼會呢,”李天倚連忙擺手道,“姚正同志,您是我們共*產黨之中最有知識的一位了,所以這一次讓您擔任這一屆的黨校學員進修的講師是在是太麻煩你了。”
“主席,你的話就他寒磣人了,”姚正臉色微紅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的革命理論課都是主席的傳下來的,要論革命理論的精湛,我們整個根據地都無人能比的上主席。而我姚正,充其量不過一個秀才出身,因為不能考上舉人的身份,不得已才在家裡搬了一個私塾混口飯吃。要不是主席的革命理論驚醒了我,我不過到老都是一個窮酸秀才。”
“呵呵,”李天倚又笑了笑,“我們這裡的同志,有秀才的功名在身的恐怕就是你姚正姚秀才了吧。”
“主席,”姚正再次搖搖頭說道,“主席,我這個秀才畢竟是韃子朝廷的修超是舊式的文化的知識,現在我們共*產黨人要倡導的是新文化,以前的老一套是要拋棄的。笑著我是在從頭學起啊,主席讓我擔任第一屆黨校學員的主講老師,我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姚正同志,”李天倚臉色微微嚴肅起來,他說道,“剛才你說以前的老一套要拋棄,這一點我要先批評你。以前的老一套雖然已經很陳舊了,不適應我們的革命理論的需求,但是,姚正同志,你要知道,傳統儒學畢竟是已經存在近2000人的歷史了。這些不是說拋棄就能拋棄的,我們的傳統雖然有糟粕,但是裡面還是有不少事精華的。作為一個滿清的秀才,姚正同志,你要在教導好這群進修的同志之時,一定要整理好儒學的經典。我們要創立一個新的儒學,適應共產主義的新儒學。那樣,我們就能源源不斷的吸收傳統儒學裡的精華,壯大我們組織。”
“主席,”劉建華在旁邊拉了拉李天倚,低聲說道,“您說偏題了。”
李天倚一愣,但後變自嘲的笑了笑,才說道:“不要意思,姚正同志,我跟建華同志過來本來是為了看一看姚正同志對於從明天便開始正式開課的進修班的講義準備的增麼樣了,接過居然給岔到新舊儒學去了,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不管主席的事情,是我先聊到儒學上面去的,要不是我首先說要全部排斥掉儒學,主席也不會跟我講解起新儒學的事情。”
“好了,姚正同志,”劉建華再次開口說道,“笑著天色也已經不早了,你也不要再說些別的了,就像將你準備好的講義剛拿出來給主席看一看,然後大家變堵回去休息。尤其是你,姚正同志,你今天一定要早點休息,你明天還要去講課,第一節課,你必須要以最精神滿滿的狀態出現在講臺之上。”
“是,我知道了,劉書記。”姚正點了點頭,指著桌子上的幾個裝訂好的筆記本說道:“這個就是我要在此次進修的課堂上要講解的內容,包括《共產主義和無產階級》,《什麼是剝削》,《為什麼勝利是屬於無產階級的》,以及《如何建立一個無產階級政權》這四個主要課題。”
李天倚隨意的將桌子上裝訂好的四個筆記本翻著看了看,邊翻邊說道:“這四個課題的講義還是很豐富的,內容也是很是詳實。不過,姚正同志,6個月只是講解這4個課題夠不夠,是不是內容少了點?”
“主席,”姚正卻是搖了搖頭,“我覺得這4個課題還是多了一點,地精我們只有6個月的時間來教授這群學員。而且,先生以前也講過,我們教授只是不能一股腦的以填鴨式的全部教授給學生,而是要讓他們去理解,去在實踐之中理解理論的真理。所以,這四個課題我準備以兩個月的時間交完,剩餘的4個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