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雖然郭老財主距離王道奇只有不到20米,但是立功心切的護院們還是要將郭老財主帶到王道奇面前5米的地方),在這根本性的衝突之下,一個護院便直接捅了郭老財主一刀,結果郭老財主就這麼死在了他以前護院的刀下。
對於郭老財主的其他家眷,郭老財主的原配以及兒子都是協助郭老財主殘忍的迫害被郭老財主搶娶的三個女孩的主要兇手,經過略微審判之後,這兩人便被直接處以死刑,立即執行。而其餘的什麼旁支則是除了一些小惡之外沒有多少大惡,便被王道奇宣佈每人20兩銀子以及數目田地就打發走了。
那些賓客們由於王道奇用黨性發誓,不會再今天就審判他們,而且王道奇也沒有時間意義的對他們進行審判,所以,王道奇便揮揮手將這些賓客全部大發離開。當然,在大發聽你離開的還是還是再一次的囑咐他們,要他們不要用那麼高的租子來剝削佃戶,並且要求他們以後要樂善好施,為自己在以後紅軍全面解放輝縣的時候為自己加分,不要因為一時的痛快而使得自己的下半輩子貧苦交加甚至是失去性命。
這些並可連忙點頭稱是,接著飛快的離開了郭家大院。至於這些賓客回去之後到底會不會聽王道奇的話,樂善好施、善待百姓,這個就是天知道了。但是說實在的,王道奇對於這些地主富農還是很是矛盾的,對於這些地主富農,苦哈哈出身並且堅定的信仰者馬克思主義的王道奇來說,是十分的厭惡的。但是既然說出口,而且這也是臨時黨中央的決議,只有這些地主富農回去之後繼續的剝削窮苦百姓,紅軍才能有藉口審判他們。這也就是王道奇最矛盾的地方,一邊想要審判地主富農,一邊又害怕百姓們真的繼續遭受這些地主富農的剝削。
不過既然答應放他們回去,王道奇便不再管他們,而是讓渠正揚帶著青壯們去郭家大院的倉庫去清點財務和糧食。
金銀珠寶這是要上交到延安總部的,畢竟,現在王道奇這邊只有十幾個青壯,步槍15支,轉輪手槍2支,是在是很難保護這些金銀珠寶不被圍剿的朝廷大軍給奪走,只有上交到總部才是最安全的。更何況,現在這邊需要花錢的地方是在不多,是在是要花錢了,就去尋找一個惹得天怒人怨的地主大打牙祭,到時候,還怕沒錢?
很快,渠正揚就將郭家大院的錢財的資料就初步統計過來了。
對於渠正揚,王道奇倒是不懷疑,因為,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王道奇已經認定了渠正揚作為中國工農紅軍輝縣大隊的大隊長,雖然,王道奇沒有任命大隊長的權利,但是作為輝縣革命的領導人,他還是有推薦的權利的。只要將這些財寶送到延安之後,延安的正式任命就要下來了。
而王道奇自己的職務則是輝縣縣委書記兼輝縣縣大隊政委。
“王先生,”渠正揚拿著一張清單站在王道奇面前恭敬的說道,“關於郭家大院的財產清單已經慶典出來了。”
“具體如何?”王道奇略顯得好奇的問道,“這郭家是輝縣乃至懷慶都是很有名望的大地主,而且聽剛才那一個叫魯大維的地主說過,這郭家還控制了輝縣的糧食購入以及出售,很是賺錢,我都要聽聽看,這個郭老財主到底收颳了多少錢財。”
“是,”渠正揚點點頭,然後看著手中的清單說道,“初步的統計,清查出來的的財產分為金錠、銀錠、銀元、銅元、銅錢還有就是各類的紙鈔以及洋人的錢。其中有黃金100錠,每錠50兩,白銀加上銀票約合20萬兩,銀元、銅錢、銅元暫時難以計數,還沒有卻極的資料,不過銀元、銅錢、銅元卻是裝了整整5個大箱子。例外何有各式的首飾,大約有數百件,也是還沒有計數。”
“從這個數字來看,這個郭老財主可是要剝削多少百姓才能獲得如此身家啊,”王道奇感嘆的搖了搖頭,“這個郭老財主真是死不足惜。”
感慨了一會兒,王道奇才對渠正揚說道:“正揚,還是要辛苦你一下,你將這些金銀珠寶都裝箱,等待我們根據地派人過來接受這筆財產。”
“都要送到延安?”渠正揚一愣,然後才說道,“全部送到延安的話,我怕他們不理解啊。”
渠正揚說的他們就是跟隨他們兩個人過來攻打郭家大院的十幾個青壯,畢竟這十幾個青壯都是在農村長大,也沒有什麼革命思想,在他們的嚴重,他們攻打下了郭家大院,那麼郭家大院裡的財產便應該被他們平分。
當然,這只是王道奇和渠正揚兩人的個人認為,具體如何,還不得而知。
“正揚,你先去發動附近的鄉親們去將郭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