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一哥。到時候,你們這些步兵就會在我們炮兵的羽翼之下。沒有我們炮兵的率先攻擊,你們這些步兵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勝利只算。不只是你們步兵,就算是騎兵,都是比不上我們炮兵的。
炮兵,才是陸地之王,陸地上唯一的王者。
“營長,炮口校正好了,隨時可以準備試射,”一個聲音在張三牛的耳邊響起,打亂了張三牛的思路。
“校正好了?”張三牛撥出一口氣,看了看一溜排開的12門高昂著炮口的火炮,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準備好了,那就一輪試射,目標是前面一截城牆,炮火覆蓋寬度不得超過50米。”
“是——”這一個軍官敬禮,大聲說道。
“各就各位——”這一個軍官揮舞著一杆紅色小旗,指著前面的城牆大聲令道,“各炮連,目標前面城牆,以炮四連的四門火炮為落點中心,炮火覆蓋範圍不得超過50米。”
“炮四連準備晚輩,隨時準備待發——”四連長大聲應道。
“炮四連,一輪試射,放——”手執紅旗的軍官再次大聲令道。
“是——”四連長也是大聲應道,“思戀,目標前面城牆,放——”
“轟——”
隨著炮四連連長的一聲“放”字,四門火炮齊齊噴出了一道橘紅的火光,四顆炮彈只是眨眼間便落在了那一面城牆之上。
四顆跑到都是轟在了城牆之上,在張三牛的望遠鏡之中,隨著一陣煙塵的飄散,對面的城牆的樣子使得張三牛連連點頭不已。
果然如張三牛心中所料,不,是完全超出了張三牛的所記,這四顆炮彈,緊緊是四顆炮彈,就幾乎摧殘了這一截城牆。城牆上已經出現了四個缺口,其中的一發炮彈甚至是擊在了牆垛之上,炸開了一個十分醒目的缺口,無數的碎磚由於這炮彈爆炸的衝擊力,混合著炮彈碎片四處飛散,十幾個倒黴的綠營兵被這些碎磚、碎石以及彈片擊中,或死或傷的躺在城牆上。
死掉的就上躺在牆上一動也不動,受傷的可就是十分的悲慘了,他們在地上打滾,痛叫著,聲音之慘烈使得無數的綠營兵紛紛側目。
“該死——”劉副將暗罵一聲,卻是對於對面匪軍的火炮十分的無奈,這火炮的威力居然是這樣的強大,只是僅僅四發炮彈,這城牆就已經是搖搖欲墜了。而這些匪軍卻是有著12門火炮,要是這12門火炮齊射的話,不說是一輪了,估計最多三輪,這面城牆就肯定不保了。
“大人,怎麼——怎麼辦?”一個顫抖的聲音傳來,劉副將掉頭一看,卻是自己的副手,協助自己守衛這面城牆的前慶陽營參將,當然,現在的他也還是一個參將,並沒有因為丟了慶陽城,損失了慶陽營就被朝廷給問罪。只不過,這一個參將之前,還是加上了候補兩個字,慶陽營已經不存在了,手下的兵丁要麼脫掉那一件棉布或者麻布做成的兵丁號衣隱姓埋名做了一個弄明,要麼就是降了匪軍,加入那一個反抗朝廷的所謂紅軍,剩下的跟隨這一個吳參將逃回固原城的也被固原城的各個營給瓜分了,現在的這一個吳參將手中沒有一個可用之兵,在獎賞失地之罪,雖是免除了處罰,獲得了戴罪立功的機會,但是還是由參將變為了候補參將。
劉副將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這一個參將,原因無他,就是因為剛才的一陣炮擊,這一個吳參將居然就這麼的趴在地上,渾身顫抖。
隨著他抬起頭來,顫抖的問了一句話之後,劉副將正好看到了這一個吳參將的那慘白色的臉。
呸——就是僅僅的這四發炮彈,居然就嚇成這個吊樣,是在是太丟臉了,好歹你也是一個參將,堂堂的正三品武官,居然表現的如此不堪,甚至做出的動作連一個最美地委的小兵都不如,真是太丟我們這些朝廷武將的臉面了。
“哼——”不由的,劉副將冷哼一聲。
這一聲冷哼猶如一盆冷水般澆淋在吳參將的腦門上,他打了個冷顫,連忙爬了起來,低著頭默默的站在劉副將的身旁,不敢露出絲毫的聲響。
“還愣著幹什麼?”劉副將突然暴怒道,“你們眼瞎了還是耳聾了?看不到地上躺著的你們的兄弟,還不去將他們抬下去,聽著這些兄弟們的慘叫聲,你們很是舒服不是?”
“扎——”幾個低階武將紛紛打了個千,然後立即招手,讓自己的手下快速的集合過來,然後將在地上打滾哀嚎的受傷弟兄太了起來,飛快的順著樓梯下去了,就連那早已死透的更加倒黴的人,也是一個不留,紛紛被抬了下去。
如果不是牆上那一灘灘黑紅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