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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玠環緊她的腰肢,低低地說:“你陪我一塊兒洗。”
淨室的浴池很寬敞,容納兩個人綽綽有餘。魏籮瞧見他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一個人洗肯定是不行的,若是讓丫鬟伺候,她這心裡又有些不舒坦。遲疑了會兒,魏籮對金縷和白嵐道:“把我和王爺的衣服放到淨室裡,留下巾櫛和香胰子,你們出去吧。”想起兩人的遭遇,想了想又道:“今天的事兒不怪你們,是我任性了,我也不會責罰你們,去把雲緺和玉梭都放出來吧。”
金縷和白嵐連連點頭,規規矩矩地低著頭,不敢看往床上看:“婢子這就去。”
魏籮扶著趙玠走到淨室,把他放在浴池邊的榆木榻上,開始解他的衣帶。說實話,魏籮從小到大還沒這麼伺候過一個男人,哪怕是常弘,魏籮都沒伺候他洗過澡。雖然魏籮和趙玠已經成親多日,什麼事都做過了,但這樣體驗,還真是頭一遭。
脫完衣服,好在趙玠自己存著一點意識,魏籮把他扶進浴池時,沒有花費多大的勁兒。只不過趙玠剛一坐進浴池,手臂一伸,拉著魏籮的手把她也拽了下去!
魏籮猝不及防,穿著衣服便摔進了池子裡,好在是摔在趙玠身上,沒有受傷。她攀著他的肩膀坐起來,氣呼呼地問:“你幹什麼呀?我衣服都溼了。”
趙玠背靠著池壁,斂眸低低地笑,“方才是你幫我脫衣服,禮尚往來,目下該我幫你了。”
這個人,都燒成這樣了,還是沒個正經。
魏籮拿他沒辦法,只好順從了。
趙玠的動作很慢,也許是生病的緣故,整個人不如平素那般靈敏。魏籮近距離看著他,發現他生病時比不生病時乖了許多,興許是是累了,他抵著她的肩窩,長睫毛一眨一眨地掃到魏籮的面板上,怪癢的。
魏籮正出神,脖子被他狠狠親了一口,她一驚,低頭看了看水面的倒影:“你叫我明天怎麼見人?”
趙玠的腦子還沒完全糊塗,從善如流道:“那就不見了,我們在屋裡待一天。”
魏籮嗔他一眼,知道他說得不可能,“河道不是還沒修好麼?你若是不去,萬一有人上奏摺彈劾,陛下怪罪你怎麼辦?”
他不吭聲,其實心裡想的是,就算給通州的官員一百個膽子,估計也沒人敢彈劾他。趙玠握著魏籮的手,臉貼著她的臉頰,與她耳鬢廝磨,慢吞吞地道:“阿籮,我有些難受。”
魏籮的小臉被溫泉水蒸得粉粉嫩嫩,聞言把手抽回來,放在他的額頭上:“你生病了,自然會難受。”
趙玠生病以後特別無賴,原本臉皮就挺厚的,目下更是厚得無人能敵。他道:“你親親我就不難受了。”
魏籮頓了頓,努力義正言辭地說:“好好洗澡!”
趙玠:“……”
末了還是魏籮瞧著他模樣可憐,低頭親了親他。“好了吧?”
趙玠原本還有別的心思,最後考慮到風寒可能會傳染,為著魏籮的身體著想,只好歇了這股心思。總之這個澡洗得要多纏綿就有多纏綿,兩個人和好以後,好得就似一個人,瞧著比沒吵架時還恩愛一些。當然,大部分時候都是趙玠纏著魏籮的。
洗完澡後魏籮幫他擦乾淨身體,好在趙玠的寢衣不復雜,只穿一件月白袍子,往身上一披就行了。只是趙玠太高,魏籮穿起來很是吃力,需得墊著腳尖才能夠著,這時候她的身體不可避免地緊貼著他的胸膛。魏籮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羅衫兒,擋不住多少,不一會兒就能感覺到他的變化……
魏籮氣急敗壞地瞪他一眼,“你!”
趙玠含笑咬了咬她的嘴唇,無辜地說:“不怪我,是你誘惑我的。”
強詞奪理。魏籮不管他了,踅身往外走,“你自己穿吧。”
金縷和白嵐去傳了魏籮的吩咐,內室現在沒有人,均識趣兒地站在外面聽後差遣。她們心知肚明,王爺和王妃和好如初,定是不希望有人在跟前礙事的。
趙玠繫上寶藍色織金柿蒂紋綢帶,上前一把打橫抱起魏籮,把她放到床榻上,從後面摟著她,再一次不放心地道:“阿籮,以後都不要同我置氣了。”語氣難得的有些委屈。
魏籮轉身看著他,抿著小嘴道:“是你先惹我生氣的。”
趙玠立即順著她的話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說那混賬話。所以老天爺不是懲罰我了麼?讓我找不到你,讓我受了風寒。”
魏籮咕噥道:“油嘴滑舌。”但模樣卻是真的不氣了。
因為趙玠的一番話,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