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王,好久不見。”
容涼將小狼擋到了身後。
別說小狼怕蕭琅。
就是他,現在面對氣勢又強勁了好幾分的蕭琅,都有些心驚。
蕭琅聽到容涼的聲音,才將視線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看著小狼和容涼親密的模樣。
幾個讓他煩躁和憤怒的念頭瞬間湧了上來。
小狼叫容涼爹爹。
難道當初帶走芸兒的就是他?
難道這三年他們一直在一起,他們已經成親了?
蕭琅想到這一點,憤怒漸漸化作了冷靜。
他當年輸容涼輸在哪兒?
不就在他衝動易怒,做事不顧後果。
他以為他早已學會隱藏情緒,沒想到,剛遇到唐芸,所有的努力就又化作了灰燼。
畢竟是曾經有過好感的人。
小狼見蕭琅不說話,原本的煞氣也斂了去。
他望著他的臉,突然覺得這個大叔也挺可憐的。
“壞大叔,那是我孃親,不是你孃親。你要是想抱,你回家抱你孃親吧。”
原本有些僵持、冷寂的氛圍,瞬間就被小狼突然冒出的這句話給打破了。
容涼咳嗽了一聲,抱起小狼道,“你這小腦袋瓜子裡想的什麼呢?”
“爹爹,小狼滿腦子裡想的當然是孃親、爹爹、小西姨、小舅舅啦。”
蕭琅見小狼居然望著容涼笑的那麼開心,恨不得將孩子搶過來。
他自然知道,他想搶回來的不只是小狼。
唐芸還因為唐戰的事,對他有隔閡。
但三年前的問題,如今已經不是問題。
這三年,他真的挺恨她的,恨死了她的狠心絕情。
可比起恨,他更捨不得她。
三年前的那段日子裡,她是唯一一個對他好,為他著想的人。
蕭琅望向了身後的唐芸,臉上已經恢復了沉穩的表情,“有件事需要告訴你。”
唐芸見蕭琅不鬧脾氣了,還說的如此嚴肅。
她也跟著正經了起來,“你說。”
“本王三年前帶兵出征,打探到大哥沒有死,而是被人救了。”
“這三年,除了找你,本王就是在派人尋找他的下落。”
唐芸聽到這話沒有驚喜,反而盯著蕭琅,有些恨意的道,“這不可能!”
“蕭琅。”唐芸快步走到了蕭琅的面前,抓起了他的衣領道,“你肯定不知道,當年,我到過戰場。我親眼看到你和我爹重傷我大哥,將他打落懸崖。”
“你當我為何那麼恨你?為何倒追蕭齊,敗壞你的名聲?將自己弄得身敗名裂?”
“因為我恨我自己,恨我殺不了你。只能用這麼笨的辦法!”
蕭琅聞言,皺眉道,“本王不知你到底看到了什麼,但是絕不可能是本王。”
“你信不信都好,本王沒幹過!”
“當年,本王得到訊息說大哥遭遇埋伏,趕到的時候,只找到了落在地上的大哥的玉佩。”
“不是你,難道還是冷冽?”
唐芸激動的衝著他吼道。
蕭琅聽到這話,不悅望向了唐芸,“冷冽是誰?”
容涼見兩人越說越僵,上前就道,“芸兒,有些事不能以偏概全,就算是親眼看到的,也有可能是假的。就你對琅王的瞭解,他為何殺阿戰?殺了阿戰對他有何好處?”
“更何況,琅王既然說阿戰很有可能還活著,我們為何不去找他,等見到他本人之後,再親自問清楚。”
“本王沒做過。”
這話是蕭琅望著唐芸說的。
唐芸一直用這個當藉口。
逃避現實,逃避蕭琅,逃避她以前做過的錯事。
如今,聽著站在她面前的兩個男人鏗鏘有力的話。
她內心的傷口被撕了開來。
卻不得不承認,他們說的都是對的。
她都已經是做孃的人了,不能再這樣下去。
她確實是該從那個自我麻痺,讓她偏激的對待一切的殼子裡走出來了。
小狼見容涼和蕭琅說了好多話,有些他沒聽懂。
但他看得出來,他孃親不是很開心。
他走到唐芸的面前,就攔著兩人道,“你們都走開。”
“小狼,他們說得對。是孃親的錯。”
要不是她很多的自以為是,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