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唐芸的身邊。
為了以防萬一,墨簾繼續對唐芸進行心理誘導。
等明日,唐芸醒來,一切都會不一樣。
翌日清晨,唐芸在小狼的叫喚聲中醒了過來。
小狼見唐芸睜開了眼睛,趴在她身上就叫道,“孃親,孃親,小狼昨晚聽到了很奇怪的聲音。”
唐芸聞言,摸了摸小狼的腦袋。
“怎麼會有很奇怪的聲音呢?”
“是真的。”小狼見唐芸不信,信誓旦旦的道,“真的有很奇怪的聲音。”
小狼這邊正說著,房門就被打了開來。
唐芸朝房門處望了過去,就見身著一襲暗色系衣袍站在門口的冷冽。
唐芸見冷冽站在門口,摸了摸小狼的腦袋,走到了冷冽的面前。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冷冽聞言,蹙起了眉宇,落在唐芸臉上的視線,明顯有片刻停頓。
唐芸見冷冽不理她。
有些奇怪的瞧了他一眼。
無比自然的伸手就取下他臉上的面具,探上了他的額頭。
“是不是哪兒不舒服?你身體還未完全復原,不要總那般拼命。你聽我說,就算不當皇后也沒事,一切都會好的。若你出了事,才是要我們母子的命。”
冷冽聽到這話,狠狠的沉下了眸子。
他抓住唐芸的手,聲音嘶啞的問道,“我是誰?”
“冰塊,你這是做什麼?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粗魯?”
唐芸被抓的有些疼,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揉了揉手腕道。
冷冽見唐芸看著他的眼中有責備,有小時候看他的熟稔。
更有的是,一種他以前從未見過的愛戀。
他的心再次一沉,伸手就握住了唐芸的手腕。
這次不是抓,而是在替她把脈。
但是,唐芸的脈象很正常,沒有一點兒混亂的跡象。
“冰塊,你做什麼呢?”
唐芸見冷冽一直握著她的手,眼神中還出現了緊張,不解的詢問道。
冷冽一直希望唐芸能像以前那樣對他。
可當唐芸真的變成他希望的模樣,他卻開始不安。
到底發生了何事?
他不相信唐芸是在演戲。
若是演戲,那她的眼神未免太過認真。
那種眼神,他只在很久她提起容涼的時候,才見到過。
“芸兒,昨晚我離開後,還發生過何事?”
冷冽向來敏感。
他抓著唐芸,一語就問道了重點。
可唐芸只是覺得冷冽奇怪,昨晚,他們不是一直睡在一起嗎?
“冰塊,你怎麼了?你今天怎麼這麼不對勁?”
冷冽聽著唐芸的話,看著唐芸擔憂的望著他的眼神。
他呼吸有些重的道,“芸兒,別玩這種遊戲,你若想見容涼,我這就帶你去!”
從小,唐芸若是不開心了,或是想逗他的時候,都會故意在他面前演戲,整到他手足無措,就開始哈哈大笑的說是逗他玩兒。
唐芸聽到“容涼”這兩個字,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
“冰塊,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和容涼早過去了,我都嫁給你三年多了,你還和我說這種話,你有意思嗎?”
冷冽聽到這話,更覺得唐芸是哪兒出了問題。
他沒理會唐芸冷下的臉。
他走到床前,就抱起了小狼,拉著唐芸朝外走了出去。
可剛走幾步,唐芸就狠狠的甩開了他的手。
甚至有些委屈的紅了眼眶。
她
上前,抱起小狼就衝回了房,還“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冷冽被關在門外,臉色陰沉的猶如鍋底。
小狼的小腦袋就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
好像他的孃親和外面的伯伯吵架了,還提到了爹爹。
“孃親……”
唐芸聽到小狼在叫她。
她緩了緩神,才沒有將負面情緒帶給小狼。
“孃親沒事。”唐芸說著,走到一旁將小狼的衣物拿了過來,邊替他穿衣物邊開口道,“你父皇就是個醋罈子,以前小時候我怎麼就沒發現他這麼小心眼?”
“到現在了,他還給我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
“我衣服都沒換,他居然說出那種話,還要帶我去見容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