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兒子不舒服?
呵……
唐芸正站在門口站著,容涼就從遠處趕了過去,他抓著唐芸,皺著眉頭道,“芸兒,小狼在哪兒?他是不是又去我那兒拿藥了?”
“額。”
唐芸被容涼抓的一愣,默默的抽回了自己被抓著的胳膊。
“小狼好像跟蕭琅去練功了。要不,你去後山找找?”
容涼聞言,閃身就朝後山的方向趕了過去。
唐芸見容涼走遠了,才摸了摸懷裡的藥瓶,這是容涼新研製出來的藥物,只在動物的身上做過實驗,她上次就是瞧見了,記下了,才偷偷的從容涼那兒拿了一瓶過來。
剛才,她將小半瓶的藥都下到了容稀喝的茶裡。
他回去以後,應該會很有趣……
當日,容稀從蕭府回去之後,就覺得渾身不
對勁,開始只是有點兒發燒,他只當自己感染了風寒,可後來,一陣冷一陣熱的,他找了大夫來瞧,也瞧不出個所以然。
然後,就是開始渾身jing攣,更要命的,還肚子疼。
找了十來個大夫,一個個過來看,都看不出到底為何會如此。
有大夫說是感染了風寒。
有大夫說是吃壞了肚子。
還有大夫說,他這是中了毒。
可中毒也得找出中的是何種毒,偏偏沒人知道。
最終,折騰到了大半夜,容稀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實在忍不住了,朝著身側的侍衛,有氣無力的道,“快去蕭府,將我大哥請回來。”
“是,小王爺。”
可是,侍衛趕到蕭府,卻得知容涼下午就出了門,一直都沒回來。
侍衛也著急,結果怎麼等都等不到人。
他只好跑去皇宮裡求救,找太醫。
可太醫來了,都找不到原因,只敢給容稀開點藥。
可誰知,不吃還好,一吃更是上吐下瀉,渾身還開始長膿包,就連臉上都被逃過。
容稀如此悲劇的時候,容涼正被蕭琅拉著下棋。
以前都是蕭棄找蕭琅下棋的。
蕭琅從未主動找過別人。
而容涼不喜歡下棋這東西,蕭琅也知道的。
可偏偏就是大晚上不睡覺,拉著他下棋。
從傍晚一直下到了第二天早上,每次都是容涼剛想走,蕭琅就拉著他道,“不行,本王gang輸了你那麼多盤,你怎麼能贏了就走?再來!”
蕭琅的棋藝並不差,可這天晚上,他一直在輸,一直在輸。
容涼故意讓他了。
他還在輸。
容涼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有哪裡不對勁的。
但想也知道,能讓蕭琅大晚上的拖住他的人,也就只有唐芸。
肯定是唐芸做了何事了。
又是一子落下,蕭琅再次全軍覆沒。
容涼無語的看著蕭琅自己挖陷阱自己跳進去。
“琅王,可以結束了嗎?”
蕭琅聽到這話,看了眼天色,面不改色的道,“天色還早,我們再來幾盤,本王倒不信會一直輸下去。”
容涼聽著蕭琅這睜著眼睛說的瞎話。
他起身就想走,結果,蕭琅上前就拉住了他,“再來!”
“是不是芸兒又做了何事,找你來拖住我了?”
容涼突如其來的話,讓蕭琅一愣,然後淡定的繼續收棋子道,“你怎會如此想?本王棋癮犯了,想找你下棋,怎麼了?”
“昨日拿走我藥的是芸兒,是嗎?”
蕭琅聞言,蹙眉望向了容涼,“什麼藥?”
“她用誰身上了?”
兩人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蕭琅瞬間就明白過來了唐芸的目的。
“許是本王的皇兄。”
蕭琅隨口道,這會兒已經將棋子都收好了,將棋盤往前一推道,“來,繼續。”
“一大早的,誰在提朕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
蕭棄鬼影似的從天而降,上前一步,懶洋洋的倚坐到了石凳上,望著蕭琅,不滿的道,“五弟要下棋嗎?怎麼不找為兄呢?”
蕭琅的謊言當場被揭穿。
容涼冷冷的瞧了蕭琅一眼,“芸兒呢?”
蕭琅見容涼都差不多知道了。
他也懶得再隱瞞下去,丟下手裡的棋子道,“用你義弟身上了,你若想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