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但唐芸已經算計過他,還害得他病了那麼長一段時間不能出來見人。
按理說,唐芸該心存愧疚的,但怎麼感覺,錯的人,還是他似的。
“小王爺,請回吧。”
容稀終究還是不能和容涼比,他還是少了容涼的內斂,計劃倒是挺周密的,就是容易衝動的跑別人哪兒去炫耀。
容稀沉默的望著唐芸,眼底染上了一抹受傷。
然後,他朝著唐芸和蕭琅就行了個禮道,“我知道錯了,你們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原諒我一次不行嗎?我發誓,我以後絕對不會胡言亂語了。”
容稀突然改變態度,更是讓唐芸警惕了起來。
容涼見容稀還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裡,他上前就抓起了他,“回去!”
“不,大哥。”容稀大叫著抱住了容涼的腰,“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怎麼能這麼殘忍,這麼無情,這麼無理取鬧的趕我走?”
看到這樣撒潑的容稀,唐芸懷疑是否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就連站在一旁的小培都
吃驚的瞪大了雙眼,然後捂住了眼睛,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但不得不說,容稀的最後一句話,讓唐芸產生了共鳴。
“容涼,既然他要留下來,那就讓他留下吧。”
她自己和容涼都對藥物很敏感,還有蕭琅在,與其將容稀趕出去,不知他何時會動手或是做出何事,倒不如將他留在身邊,監視著他。
“芸兒……”容涼聽到這話,蹙起了眉宇。
蕭琅在唐芸的說出這話時,只是站在她的身側,摟著她的腰,面無表情的望著在那兒纏著容涼的容稀,像是一種無聲的支援。
容稀很仔細的調查過蕭琅這個人。
但調查的再仔細,他還是無法揣摩清楚蕭琅的心裡在想什麼,更無法將蕭琅的神情動作學得天衣無縫。
上次,他不過是易容成蕭琅的模樣,出現在唐芸的面前。
結果,一句話還未說,居然就被唐芸給發現了。
“小王爺,你既然和容涼兄弟情深,不如搬到我們府上暫住?”
唐芸察覺到了蕭琅的支援,她越發的肆無忌憚道。
上次的經驗教訓,讓容稀深刻的認識到,眼前的這個女人越熱情,背地裡使得招數越歹毒。
見唐芸居然主動的請他過來住。
他下意識的想離開這裡,這女人真是一點兒都不可愛。
他大哥肯定是眼瞎了,居然看上了她,還在她身邊留了這麼多年。
不對,好像他大哥留在這女人身邊,不是因為看上了她。
容涼在唐芸請容稀過來住的時候,就猜到了唐芸的心思。
他拉開了還抱著他不放的容稀,冷不丁的掃了容稀一眼道,“正好,我也很想你。”
容稀聽到這話,渾身一個激靈。
但他很快就平復了下來,站穩了身子,理了理衣物,還向唐芸拋了個媚眼,“那小王就謝過琅王妃了。”
容稀剛說完這話,就察覺到蕭琅落在他臉上的視線又冷了一分。
他揚了揚唇角,露出了一個自認為無害的微笑。
但有時候,印象差了,尤其是在接連發現這人有問題的時候,想改觀就很難了。
容稀留了下來,但也只留了兩天。
因為,蕭琅第三天就整理好了一切,帶著唐芸等人踏上了回國的道路。
容涼自然是要跟著一起走的。
容稀權衡利弊之後,也決定跟著唐芸。
雲海國的事情都處理完畢了,唐芸和九公主、唐戰一一告辭之後,首件大事就是回國去調查冷冽的身世,還有蕭琅當年為何會被丟在深山之中。
而蕭琅,在此地留下了一些能用的人才,對他們吩咐了一番,才離去。
一個月後,南蕭國。
回到琅王府,已經是寒冬季節,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有六個多月大。
這一胎懷得並不辛苦,唯一奇怪的就是肚子,上次懷小狼即便到了八個月,也沒有這麼大,而如今才六個月大,肚子就已經隆得像座小山似的了,導致出行都有些困難。
好在回了琅王府,事事都有人照料著。
回到南蕭國,蕭琅才發現他那皇兄並未回國。
這段日子的大事小事,居然都是交給蕭陵的大皇子處理的。
這心寬的,簡直不知該說他什麼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