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想,頭也不可避免的疼了起來。
小狼見唐芸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急忙跳下床,衝著門外就大叫道,“快來人吶,孃親生病了!”
蕭琅距離兩人並不遠。
一下子就聽到了小狼的叫聲,他身形一閃,就站在了唐芸的面前。
見她捂著頭,一臉難受的模樣。
他上前就抓住了她的手臂,“芸兒,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
“蕭琅,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和小狼說的事,我都想不起來了。我這幾年不是一直都和冰塊在一起嗎?你不是早就娶了王妃了嗎?”
蕭琅見唐芸這副痛苦的模樣。
他不忍看她如此痛苦。
他伸手就點了唐芸的睡穴。
唐芸很快就安靜的倒在了他的懷裡。
“父王……”
小狼有些被嚇到了,站在一旁好半天才開了口。
蕭琅將唐芸放回到了床上,走到小狼面前,將他抱了起來,“沒事的。以後不要和你孃親說這些事了。”
小狼見唐芸這副模樣,哪裡還敢再說,急忙點了點頭。
蕭琅回頭,望向了床上的唐芸。
她真的不記得了。
她記得的只有冷冽。
可看到她一開始回憶就如此難受的模樣。
他寧願她就這樣,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
蕭琅讓小狼在這裡陪著唐芸,他則去找容涼,讓容涼過來給唐芸看看。
見到容涼的時候,蕭琅直截了當的說,“芸兒確實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但無論以前如何,以後我都會努力讓她愛上我。容涼,除非不傷害到她,否則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讓她記起了。若是可以,也請你也別在她面前提起以前的事。”
過去的都過去了。
蕭琅不去計較。
他要的是現在和未來。
容涼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我儘量。”
蕭琅不知道容涼這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但只要唐芸沒事,就是最好的。
容涼過去給唐芸看病的時候,蕭棄也正好從外面回來。
這個成日無所事事的男人,還帶回來了一個人。
蕭琅看到那人的臉,頓時就難看了起來。
可來人看到蕭琅,卻是一臉的興奮。
“小狼兒,聽說你媳婦又懷孕了,孩子又不是你的。”
蕭琅聽到這話,真的很想將眼前的暴打一頓。
可他最終還是忍住了,轉身,懶得理來人。
“誒,小狼兒,你怎能如此不尊師重道,這是你對待為師的態度嗎?”
冷木,或許現在該叫月流風,閃身上前,就想敲蕭琅一個暴慄。
但可惜的是,還沒敲到,就被蕭琅給甩了出去。
月流風被一甩飛了好幾米遠,嘆了口氣道,“誒,為師當年就該自戳雙眼,不然怎麼能收這麼個徒弟呢?誒,蕭棄,你說,對不?”
蕭琅見蕭棄和月流風如此熟悉,他不由得蹙起了眉宇。
蕭棄卻毫不介意的開口道,“現在也還來得及。”
“皇兄,你們是如何認識的?”
月流風聽了這話,瞬間就閉了嘴。
他兩眼望天的,往裡面走,邊走邊嘀咕道,“哎呀,聽人說府上有隻小小狼啊,不知道有沒有以前的小
狼兒可愛呢。”
蕭棄見蕭琅還看著他。
他揚了揚唇道,“半路遇到的一個瘋子,說是你師父,看起來很有趣,是不?”
蕭琅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但是蕭棄不說。
他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月流風在進唐芸的院落前,特地易了容,將自己變成了冷木的模樣。
確定自己沒有露出其他的破綻。
他才走到門口,敲了敲門。
容涼聽到外面的敲門聲,還以為是蕭琅,結果走到門口,就瞧見了一個面癱。
容涼剛皺著眉頭想說話。
小狼就從屋裡走了出來。
月流風一瞧見小狼,眼睛就亮了。
他甚至忘了自己是在裝冷木,抱起小狼,捏著他的小臉,將小狼捏成了一個肉包子。
“你簡直和你父王長得一模一樣。”
“不,你比你父王萌多了,你父王從小就板著一張木板子臉。”
小狼被捏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