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愛卿倒是說說,是何種十萬火急的緣由。”
“若真有迫不得已的緣由,朕不但可以恕你無罪,還可升你的官職,讓你以後留在京中養老了。”
“臣要參一個人。”
唐巖說著,望向了蕭琅,囔聲道,“參此人通敵叛國,置我南蕭國無數將士性命於不顧!”
“唐愛卿,通敵叛國可是大罪,你可有證據?”
“微臣的屬下冒死得到了證據,陛下請看。”
唐巖說著,從懷裡取出了幾封書信,交給了蕭陵派下來的太監。
要說,剛才蕭琅還沒什麼反應。
那他一瞧見那幾封信。
他就有反應了。
蕭琅突然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他發現他的內力完全用不上來了。
蕭陵見蕭琅這副模樣,就知道是化功散起了作用、
即便,只有一個時辰的藥效,對他來說也已經足夠了。
他瞧了蕭琅一眼,故作詫異的詢問道,“五弟,你有何事?”
唐芸完全不知道那是她給蕭琅畫的畫、
自然不知道蕭陵的反應為何突然如此大。
她正疑惑,就見蕭琅已經坐了回來,還在底下拉住了她的手。
在她的手心寫道,“酒菜裡有藥,我的內力使不出來了。”
唐芸聽到這話,不但沒有緊張,眼底反而露出了一道亮光。
她抓著蕭琅的手,就在他的手裡寫道,“也就是說,你現在沒有武功了?”
“恩。還不知藥效會持續多久。”
唐芸聽到這個肯定的答案,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意。
為了避免蕭琅瞧見。
唐芸還不得不特意低下頭。
“芸兒,等會兒若是有危險,你先行離開。”
“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蕭琅聽到這話,放下了一半的心。
只是,可惜那些書信是拿不回來了。
一想到芸兒單獨給他畫的畫被人偷了。
他就恨不得將那個膽敢偷他畫的人。
五馬分屍!
碎屍萬段!
再剁成肉泥!
唐芸給蕭琅畫的畫。
只有蕭琅意會得了。
蕭陵拿到手,拆開看了。
看了許久。
他也沒看出究竟畫得是什麼意思。
但,這是唯一找得到的證據。
即便看不出什麼。
他也定要將畫中的意思曲解成他想要外人理解的。
“好大的膽子!”
蕭陵突然怒喝了一聲,質問唐巖道,“這些書信從何而來?”
“啟稟皇上,這些都是琅王和東蓮國公主相互通訊的證據。”
“邊關將士更有證據證明,琅王和東蓮國公主關係匪淺,甚至一度想娶東蓮國公主為妻。”
“好啊,五弟!如今證據確鑿,你可還有話說?”
蕭陵聽完唐巖的話,衝著蕭琅就質問道。
蕭陵要拿下蕭琅,可能不難。
但難的是,他還要給南蕭國的百姓一個交代。
如今,這個理由,足夠他要了蕭琅的命,給南蕭國百姓一個交代了。
蕭琅一句話沒說,連冤枉都沒喊一聲。
只是視線從蕭陵的臉上,慢慢的轉移到了太后的臉上。
最後問了一句,“母后,您也是這般想的嗎?”
太后被蕭琅的視線看得避了開來。
但,她的嘴裡卻用一種痛心疾首的口吻,落井下石道,“琅兒,你皇兄待你如此之好,你卻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實在是太傷哀家的心了。”
蕭琅一次次的問。
可得到的答案,卻讓他一次次的失望。
“兒子明白了。”
蕭琅說著,望向了在座的朝廷重臣。
這裡大部分是蕭陵的嫡系。
如今,被蕭琅這麼直勾勾的看著。
他們沒有一個是敢和蕭琅對視的。
蕭琅看了一圈,收回了視線。
這個國家,他不想再守護了。
這個王爺,他也不想再當下去了。
“來人吶,琅王通敵叛國,證據確鑿,還不快上來將其拿下!”
蕭陵的聲音在宴席內響起。
但是,等他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