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聽了小狼的話,眼珠子轉了轉,還是冒出了兩個字,“壞人~”
小狼見丫丫如此執著,只好順著她的意思道,“是,是壞人。”
說著,小狼將丫丫放到了床上,望向了躺在一旁閉著眼睛的小犬。
小狼開始也不明白,為何小犬臉上要戴著面具,後來,有一次他好奇,就將小犬臉上的面具給取了下來,然後,他就明白了。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小狼一直貼身照顧著小犬,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取下小犬臉上的面具。
小狼想,他的皇伯伯是不是臉上也長了這種奇怪的東西,所以才不肯將面具取下來。
想到蕭棄,小狼不免嘆了口氣。
皇伯伯,你到底在哪兒啊?
小狼好想你啊。
你答應了父王,照顧好我們的,現在我們都被抓走了。
玉林山,山谷。
這日,步離又打了兩隻野雞,考慮到蕭棄的嘴巴比較挑。
她這次還特意在附近找了可以
充當調味料的食材,一起帶了回來。
她正在茅草屋外面烤野雞,就見穿著她爹那身玄青色布衫的蕭棄從屋裡走了出來。
一瞧見蕭棄從床上爬了起來。
步離立即放下手裡的野雞,朝蕭棄跑了過去。
“夫君,你身上還有傷,你快回去歇著。你需要什麼,和我說就好了。”
蕭棄見步離還一口一個夫君的叫他。
他推開了步離扶著他的手,聲音冷漠道,“本宮需要沐浴更衣。”
他沒醒來的那幾日,都是步離打水來給他簡單的擦拭身子的。
他是個極愛乾淨的人。
這麼多日未曾沐浴,只覺得渾身都不對勁了。
步離聽到蕭棄說他要沐浴更衣,莫名的臉就紅了。
蕭棄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本宮說本宮需要沐浴更衣,你臉紅個什麼勁?”
步離被蕭棄說的,臉白了一下。
她低下頭道,“夫君,我這兒只有木桶。你要是想沐浴更衣的話,我可以去幫你打水,你可以在屋裡清洗一下。”說完,怕是蕭棄不放心似的,還在後面加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偷看的。”
蕭棄看白痴似的看了她一眼。
“去吧。”
步離得了命令,就像是得了什麼獎賞似的,拿起家裡唯一的兩個木桶就朝外跑了出去。
蕭棄望著那女人的背影,真覺得這女人實在是笨的可以。
步離去打了水,廢了好大得勁,才將兩桶水提了回來。
蕭棄正在門口等著她。
見她實在是提的辛苦,好心的走了過去,想將其中的一捅水接過去。
步離見狀,卻是閃躲著道,“夫君,你好好休息就好。這些粗活重活交給我就好了。”
蕭棄聞言,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步離被看得心裡莫名得一跳。
蕭棄已經搶走了她手裡提著的一桶水。
蕭棄剛將水搶過去,就差點兒將水桶給掉到了地上。
幸好,他反應的及時。
蕭棄發現,失去了內力和武功,還受了傷。
他居然連提一桶水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個發現讓他的眸光徹底的暗沉了下來。
“夫君,還是讓我來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步離說著又要上前。
可剛碰到水桶,就被蕭棄一把推了出去。
雖然不至於摔倒,但也讓步離連續退後了好幾步。
她手裡提著的另一桶水都盪出去了不少。
蕭棄沒有理會步離,甚至沒有理會手裡的水。
他丟下那桶水,轉身就進了屋。
“夫君……”
步離見蕭棄像是生氣了。
她快步朝蕭棄追了兩步,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蕭棄回到屋裡,坐在床上,再次運功。
可體內依舊沒有半點兒內力。
他強行提力的時候,五臟六腑還會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蕭棄從來不曾如此無助過。
想到自己竟能落到這種境地。
連一桶水都提不起來。
他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步離聽到了屋裡的笑聲。
她快步走了進來。
就見蕭棄坐在床上,像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