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他有芸兒一人就足夠了。
蕭琅放下了手中的文書,望向了梨花帶雨的蓮雨沫。
“公主,除了這件事,您有任何其他的需要,本王都可以滿足你。”
“可是除了這個,我什麼都不需要。”
蓮雨沫說著,掩面痛哭的跑了出去。
小彎見蕭琅居然說出這種話。
心裡更是將唐芸恨了個半死。
這世上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王爺憑什麼為了那麼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如此待公主?
公主都這般低三下四了,王爺居然還說出這種話!
蓮雨沫從蕭琅的營帳裡哭著跑出去的事。
很多人都看到了。
他們看到之後,和小彎一樣的心理。
都覺得蕭琅惹蓮雨沫哭,就是唐芸的原因。
唐芸回到營帳內,就瞧見桌上放著一大碗湯。
她挑了挑眉,望向了坐在床上沉著臉的蕭琅道,“那位公主送來的?”
蕭琅沒有抬頭,只是有些疲憊的開口道,“芸兒,是我對不起她。”
唐芸聞言,沉默了下來。
過了好一陣,唐芸才開口道,“你想娶她嗎?”
蕭琅聽到唐芸的這句話,心裡咯噔了一下。
他轉頭就朝唐芸望了過去。
“你若真的覺得對不起她,覺得辜負了她。”
唐芸笑了笑道,“那我退出。”
“芸兒!”蕭琅大叫了一聲,朝著唐芸就跑了過去。
他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肩膀,冷聲道,“你怎麼能輕易說出這種話?!”
說著,他的聲音沉了下來,“你明知我的心裡只有你。”
“蕭琅,我知道你的心意。正如,我的心裡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一樣。”
唐芸將蕭琅抓著她的手,拉了下來道,“你覺得虧欠她的,我還覺得我虧欠了冷冽呢。他為了我,失去了國家,失去了皇位,如今還不知在何處流離失所。從小到大,都是他在陪著我……”
蕭琅見唐芸提到了冷冽,像是被囚禁的野獸般,緊緊的抱住了唐芸。
低聲嘶吼道,“不準再說了!不準再想他!”
“蕭琅,我一直都是個自私的人。自私到我無法和任何女人分享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
唐芸摸了摸蕭琅的毛茸茸的大腦袋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男人,我懷的孩子都是你的。蕭琅,我可以允許你愧疚,也允許你適當的償還她。但我不允許你因為愧疚,而讓我們中間橫插出一個女人。”
“既然是她的一番心意,就喝了吧。”
唐芸給蕭琅盛了一碗湯,蕭琅卻將湯給打了。
唐芸看到這樣孩子氣的蕭琅,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好好休息,別生氣了。我都沒生氣呢,你有什麼好氣的?”
這件事情發生的第二日,東蓮國突然再次發動了進攻。
蕭琅身上還有傷。
他想親自帶兵迎戰,唐芸硬是將他攔了下來。
同時,唐芸將赫連城,鍾北以及蕭琅收下的將士都找了過來,讓他們按照她佈置的計劃迎戰。
結果,只有赫連城和鍾北領命而去,其他人根本就不聽她的命令。
即便最後,蕭琅親自開口,說這個計劃是他定下來的,也還是有將士心裡對此很是不滿。
當日,兩軍交戰,整整打了好幾個時辰,雙方都傷亡慘重。
而在傷亡慘重的情況下,卻有兩隊兵馬的損失是最少的。
不但少,還取得了區域性性的勝利。
這兩隊兵馬就是赫連城和鍾北帶領的兩支隊伍。
兩隊人馬完全按照唐芸設定的計劃,採用游擊戰的戰術,根據早前調查出的地形,對敵國進行了附近,打了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當這兩隊人馬還為勝利慶祝,俘虜了好幾十名敵軍士兵,說著主帥制定的伏擊戰如何厲害的時候,就瞧見那些慘敗回來,傷亡慘重的隊伍。
兩隊人馬的成功和十來隊人馬的失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時間,心裡想什麼的人都有。
赫連城和鍾北帶領的兩隊人馬得知這個計劃是唐芸制定的,還取得了如此大的成功之後,心裡不知是該高興,還是向以前那樣還瞧不起唐芸,覺得唐芸就是個水性楊花,一無是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