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好路過,我看她鬼鬼祟祟地,反倒是像剛出來!”
煙鳴之於衛琳緗,就好似春果跟自己,她的出現,多半是衛琳緗的安排,難道,衛琳緗迫不及待動手了嗎?
“擔心出事,我就把這個拿來了!”春果說著,就從袖袋裡掏出一塊白色的手帕,塞進了她手裡。
周萋畫不用低頭看,就知道這是包著從舒蘭胃裡解刨出的那顆珠子,她沒有拿,而是把珠子推回到春果手裡,“你保管著!”
春果觸碰到周萋畫的手,察覺她的手又開始顫抖,便沒有推搡,收入了自己袖袋。
跪地這麼久,剛剛舒服一點的身體,又支撐不住了,此時的周萋畫腦中一片混沌,她仔細想著上世母親下葬那天的情景,卻只記得衛琳緗雙手掐在自己脖頸上的畫面,其餘的一團模糊。
上世,國公府究竟來沒來人,父親當時在哪,她一點都不記得。
無論怎樣,多加小心是沒錯了。
……
項頂侯府正在因為陳成玉孃家人不出現而著急,而被周萋畫命令將金簪送往的城陽首飾鋪裡,也同樣被愁雲籠罩著。
首飾鋪一樓正常在營業,二樓的雅間裡卻迷茫著一股詭異的肅穆。
周長治坐在上位上,他左手邊的桌子上,擺放著周萋畫定製的套盒,手輕輕拂過,精細的圖案,完美的造型,讓他感到欣喜,但他卻一點笑不出來。
聽聞自己女兒命喪洛城,嫻大長公主連夜就入宮請今上徹查此事,卻與來京覆命的周午煜不期而遇。
嫻大長公主三言兩語就洞察周午煜在女兒的死上說謊,為此大動干戈,為了不激化矛盾,今上命他來妥善處理,但是此刻,在陳振山這他就遇到了麻煩。
若不是他用自己身份壓著,估計此時項頂侯早已人仰馬翻。
剛剛在他的努力下,國公府做出退讓了,只要項頂侯府的人能想猜出他們的居處,一切就按照自己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