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姐姐日後還能在侯府裡安心住下去,兒是不會把你指示眼眸誣告的事說出去的,姐姐若是不信,也可隨妹妹一起!”
對於周萋畫不揭穿自己一事,衛琳緗並不領取,她冷冷地說道:“不必了!兒先就回三江院!”
周萋畫微笑點頭,伸手指向門口,“那姐姐就請吧!”
衛琳緗盈盈施禮,剛要邁步,就聽周萋畫又說了,“今日之事就這樣過去了,姐姐在侯府畢竟是客人,還望日後侯府的事少摻和為好,若是還被妹妹發現姐姐摻和我們侯府的事,下一次,妹妹可就不客氣了!”
“妹妹所言,讓姐姐受教了!”衛琳緗心中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咬著牙,每一個字都含著血。
說我摻和你們侯府的事,哼,周萋畫,你不就是侯府嫡長女嘛,除了這點你還有什麼,讓我別摻和,我衛琳緗還偏偏要摻和!
心裡雖然這麼想,衛琳緗卻沒有表現出來,她垂頭,做出受教裝狀,示意跪在地上的煙鳴起來,隨後便邁步出了廳堂。
看著衛琳緗離開廳堂,周萋畫抬手示意春果去備車,再三叮囑不要忘記回靜雅院拿上勘察箱,自己則帶著冬雪去寢房,跟年氏道別,並請她放心,自己會去府衙為周萋棋洗冤。
聽周萋畫要離開,年氏自然不所不信,但看周萋畫自信滿滿,心裡也只能萬般祈禱,一再懇求周萋畫救自己女兒,也便放周萋畫離開了。
在跟年氏告別,邁腿過廳堂門時,周萋畫忽然停住,她轉過身,看著靜立在原地的年氏,一字一頓地說道:“嬸孃,咱們這侯府的事,日後還是自行解決,表姐姐畢竟是客人,你三番幾次麻煩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