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兒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她對那個郎君特別好,甚過對其他人,可能是因為那位郎君救過娘子,又給了娘子驗屍合手的器具,娘子又是個不願意欠人情的人,才一直對他很重視吧!”
春果儘可能的委婉地說周萋畫跟秦簡的事,冬雪一聽卻急了,“什麼,他,他的,人長得什麼樣子,有董少卿俊俏嘛,叫什麼,家住何方,人品如何,配得上娘子嗎?”
一聽冬雪衝自己吼,春果也急了,她探頭出車廂,見車伕早就找個陰涼閉眼休憩,周圍也沒什麼人,這才縮回腦袋,衝著冬雪嚷嚷道:“你吼什麼吼,生怕別人不知道啊,那人整天就戴著一銀色面罩,莫說我,就是娘子,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就知道姓秦名簡,人家家住在哪裡,我哪曉得!”
戴銀質面具的秦,秦簡!冬雪亢奮的情緒,猶如被澆了一盆冰水,渾身溼透,動彈不得,“你是說,娘子她,她的心上人叫秦簡?”
“呸呸呸,你可別亂說話,我可沒這麼說!”春果伸手在冬雪嘴唇上拍打幾下,她放下手,見冬雪愣神,搖晃一下冬雪的胳膊,“喂,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冬雪打了個寒蟬,“你剛剛提到了器具?是不是就是娘子一路上呵護有加的那個匣子啊!”冬雪抬頭見春果點頭,繼續問道,“那,裡面是不是有許多奇奇怪怪的針啊,線啊,還有剪子?”
春果點頭,“你,你是不是偷偷動過那匣子了?”
冬雪神色恍然,喃喃自語,“原來那匣子,他是送給娘子了啊!”
一看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