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去秦夫人院子找陳映雪玩耍的娘子,也因為塞人的事,被關在了自己院子裡。
陳映芸平日就待在自己院子裡,不知道自己來也是正常的。
周萋畫看她,著急藏起身後的小包袱,又著急往後院裡走,“映芸表姐,你要去後院尋人?”
“沒,沒,沒!”陳映芸矢口否認。
“那你這是要……”周萋畫追問,冬雪卻迫不及待地繞到了陳映芸的身後。並一把奪過了深厚的包袱。
“讓我看看,這裡面是什麼!”一拿到包袱,冬雪就想開啟。
就聽陳映芸驚呼,“冬雪妹妹,不要!”
可為時已晚,包袱已經被冬雪給扯開了,露出幾件男子的衣衫還有個荷包。
冬雪的嘴巴瞬間驚動。她不知所措地朝後院方向看去。那後院裡可沒有什麼男子啊,陳映芸這是……
不容冬雪說話,周萋畫上前就將包袱重新打包好。“映芸表姐,妹妹我這幾天要在國公府住幾天,能否到我房間裡說說話。”
陳映芸自知沒法隱瞞下去,低頭眼睛上瞟。看著周萋畫沒有一點表情的臉,點了點頭。
包袱攤在桌上。裡面的東西被一一拿了出來,正對面坐著周萋畫,右手邊的虎視眈眈的冬雪,身後還有鬼靈精怪的春果。陳映芸雙手握著帕子不知所措。
“映芸表姐,你可知道,映雪表姐前幾天做了件有傷風化的事?”周萋畫的語氣溫柔下來。
陳映芸驚恐抬頭。難怪母親再發現自己屋裡這些男子衣服時,會要求自己立刻處理掉。她用力抿了抿嘴,“不知道,大姐她……”
“她趁著澤槿阿兄出征之時,竟然光明正大地往大表嫂院裡塞人!”冬雪開口回答。
“啊……”陳映芸更害怕了,她再次低下頭,掃視著包袱裡的衣物。
周萋畫拿起其中一件,上下打量一下,是件淺棕色窄袖胡服,袖口繡著如意對花紋,年輕男子平日穿的樣子,“這是澤棟阿兄的?”
“嗯!”陳映芸咬著牙回答。
“既然是澤棟阿兄的,你這般匆忙做什麼!”冬雪追問。
陳映芸低頭不語。
“是給澤棟阿兄做的衣衫不假,卻不是你做的,對不對?”周萋畫仔細看了看針腳,替陳映芸回答。
陳映芸點點頭。
“不是你?那是誰?難不成是後院的婢子……”冬雪反問。
“是那個叫繁華的吧!”周萋畫再次替她回答。
陳映芸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啊!”
一看陳映芸的反應,周萋畫知道自己猜對了,“映芸表姐,你可知道,這次映雪表姐往大表嫂屋裡塞的人是誰嗎?”
陳映芸又低下頭。
不用周萋畫多說,她已經知道是誰了。
“這些衣服的確是繁華做給我阿兄的,我阿兄沒有收,我擔心送回去,繁華會傷心,便一直放在我那,今天被母親發現,她就讓我還回來!”陳映芸嚶嚶喏喏回答。
周萋畫聽到這些話,眼睛卻眯長了,她不相信陳映芸會是做這種事的人,“一個沒有戶籍的低等婢子,要你送東西給自己兄長,你竟然答應!”
“我,我當時,以為,他們……可後來,七公主,然後,我阿兄他……”陳映芸結結巴巴起來。
她跟陳澤棟去郡公府玩時,曾多次見阿兄跟繁華說話,兩人之間默契十足,繁華又長了一副人見人愛的樣子,陳映芸只當阿兄蠻中意這婢子,所以當繁華讓自己給即將出徵陳澤棟帶東西時,她便答應了。
但剛收下繁華的東西,七公主便尋來,也讓陳映芸幫自己把心意帶給自己阿兄。
回想起七公主對自己的種種好,陳映芸立刻恍然大悟,於此同時,她也在陳澤棟的書案上,發現了陳澤棟寫給七公主的信,於是,繁華做的衣衫便留下,陳映芸讓周萋畫把七公主的信物送了出去。
公主跟一個下等婢子之間,陳映芸自然知道自己應該站在哪邊,但她每次看到繁華炙熱的眼神,便無力開口,這包袱裡的東西,也就被她暫時保管了下來。
剛剛聽周萋畫說道了陳映雪的事,她就聯絡到了自己,她也就沒做的跟陳映雪那般荒唐罷了。
陳映芸渾身痠軟,結結巴巴地把那叫繁華的婢子如何跟自己的來往,一一說了出來,“得知大夫人從郡公府帶來的婢子裡有繁華,我就擔心起來,總害怕,有一天她會突然來找我詢問阿兄的事!”
“讓你慶幸的事,她並沒有對不對!”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