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微笑也顯得很悲壯。
“芸兒!”陳澤棟拉著她的胳膊,嘴唇抖動著,“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一定的!”
“周萋畫,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又玩了什麼花樣!”陳振山又從方凳上站起來,他身子探過月牙桌,大手再次掐住了周萋畫的脖子。
每次周萋畫遭遇不測跟意外,她都能化險為夷,這一次陶婉兒點名要她和親,又讓她逃了,逃了就逃了吧,還把自己女兒給牽扯了進去,這讓陳振海如何不氣憤。
“父親,這事真的跟四妹妹無關!”陳映芸說著,“撲通”就跪在了陳振山身前,“真的是女兒自己去求皇上的!”
“阿兄此次出征,戰功赫赫,更是為我大溏丟了一隻胳膊,我已經為阿兄向皇上請命,皇上會賜阿兄爵位開國子,勳上騎都尉!”陳映芸抬著頭,眼睛裡掛滿淚水,她的話說的很含蓄,但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聽明白了她的意思。
陳振山本就是庶出,再過幾年,就會從國公府裡分出去單過,雖為國公府子嗣,到時就已經與國公府沒有半點關係了,到最後就成為家譜裡的一支旁系,直到最後被遺忘在國公府的族譜裡。
但陳映芸現在為陳澤棟求了爵位,這日後可就不一樣了。
他會成為自己的嫡系,然後有自己的家譜。
陳映芸的良苦用心,讓陳澤棟一陣心酸,他蹲在陳映芸身側,抱住哭泣不止的小人,“芸兒,阿兄不要,阿兄不要!”
陳映芸抽泣一下,眼神突然堅決起來,低聲說道,“阿兄,你必須要,為了七公主,你也必須要!”
陳澤棟的心猛然被敲打了一下,他再也抑制不止,眼淚從眼眶裡滾了出來,“芸兒,你……阿兄承受不起啊!”
昨天剛剛得到的訊息,幷州總管獨孤略墜落山崖不治而亡,新婦周安寧成了寡婦,大溏本就沒那麼多規矩,女子喪夫後依然可再嫁,更何況她還是公主。
陳澤棟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