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拉著我就越過了孫茜茜的身邊,抬腳就要走。
然而,孫茜茜卻飛快移步到我面前,衝著我淡淡地說:“你好,我叫孫茜茜。”
我張了張嘴,最後只是笑笑,沒說話。
這時,林至誠連客套都沒有,直接說:“讓路,別擋著。”
他說完,拉著我就走了。
站在後面的孫茜茜倒是不急不怒,她淡淡地來了一句:“至誠,你那麼急著要走,是因為你對我還有感覺,心虛麼?”
沒回應她這句話,林至誠一直拉著我一直往前走。
見林至誠沒反應,孫茜茜倒還是淡定,她在後面演獨角戲般地繼續說:“沒關係,反正我們還是會見面的,我瞭解你,你放不下我。”
她語氣裡面那麼足的底氣,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
這個孫茜茜,遠遠沒有林正說的那麼簡單,又或者是時光改變了她。
如果我當場就跟她撕起來,估計還讓她看了笑話了。
所以我在心裡面忍到快要爆炸,卻終究沒說什麼。
回程的路上,林至誠沒再提剛才遇到孫茜茜的事,我不知道他是覺得這不值得一提,還是真的如孫茜茜所說的那樣,他對她還有厚重的感覺,他面對她還心虛。
我想,這大概是後者。
可是,因為他就在我身邊,因為他什麼都沒表現出來,如果我非要神經質地去質問他,這樣顯得自己有點小氣吧啦的。
最後,我終於選擇沉默,任由內心悲哀的河流,一遍又一遍地淌過。
這幾個月,他對我的熾熱給我很多錯覺,他不如他之前的高冷,他徹底變暖,暖得跟個熱水袋一樣,我不用捂著,也能感覺到他的暖意。
他每天晚上再忙也要找我吃飯,他出差就會不斷地給我打電話,週末的時候我們還是會呆在一起,哪怕是去衝浪去爬山去露營,我們都是那麼腳步一致地往前奔。
我以為,在這個快要過完的夏天裡面,我跟他的腳步是緊緊地重合在一起了,我以為我們這是深深相愛了,但是或者還不是。
他依然還是那個有著他的過去,在過去裡面有他深愛的女人的林至誠。
而我悲哀的是,在遇到他之前,我的過去一片空白,我沒人給我回憶,在我的心房裡面,只有一個他來了就住下了。
除了他,我什麼都沒有。
就在我情緒各種翻湧之間,林至誠沒往公司的方向開,而是直接上了濱河大道,朝著南山的方向前進。
回到他的家裡,才剛剛關上門,他就直接把我按在門上迫不及待的樣子吻上來。
一想到就在不久之前,我們一起偶遇了孫茜茜,一路上他什麼都沒說,還改變了下午回去公司的計劃,直接把我往他家裡帶了,我就一點兒情緒也沒有。
推了推他,我說:“林至誠,你別鬧。”
可是他就跟聽不到我說話似的,一個伸手就要撩起我的裙子。
我急了,直接伸手下去按住自己的裙子,提高聲音說:“你想幹嘛,不是跟你說了別鬧嗎?”
被我一兇,林至誠總算是理我了,他鬆開我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在生氣?”
原本一路上,我雖然知道自己只是在捕風捉影,但是我無法控制自己打翻了醋罈子,心裡面發酸得要命。
然而,我又不好表露出來,只有任由那些情緒堆積在一起,全部悶在心口。
現在被他這樣一問,我委屈的情緒更濃,一個控制不住,眼眶突兀地紅了。
林至誠忽然又一把抱住我,他弓下身體,將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沉默了半響才說:“周沫?”
我嗯了一聲。
他又是停頓了一陣,這才慢騰騰地說:“我愛你。”
他的話音剛落,就以我反應不過來的速度飛快地順著我的大腿將我抱起來,朝著臥室的方向就奔去。
伸手勾著關上門,他將我直接給弄到床上去了。
大白天的,光線不錯,亮得讓我趕緊拉好自己的裙子。
林至誠去把所有的落地窗簾都拉上之後,快步跳上床,直接撲過來,又是急急匆匆地撩我的裙子。
這段時間,我們呆在一起的時間多,對於那事,也經常有,可是我也不知道咋回事,臉皮還是薄,每次都沒太能放得開。
更何況現在大白天的,光線也好,就更別提能放得開了。
又是伸手去按自己的裙子,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