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我在喝的時候,他慢騰騰地開口:“昨晚我給你打了很多個電話。”
我拿著礦泉水瓶的手僵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去小聲說:“我看到了,我…。”
就跟硬生生被切斷的流水一樣,我後面的話全數被截斷,林至誠說:“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你會讓陸小曼幫你撒謊。”
我急了,我趕緊急急地辯解說:“不是我讓陸小曼說我在宿舍的,我是在…。”
可是,我依然無法將這句話完完整整說完,林至誠已經說:“我不想知道你為什麼沒在陸小曼的宿舍,也沒回家,更不想知道你為什麼不接電話,你不用跟我說。”
我覺得我再不跟他說清楚,他真以為我去做什麼對不起他的壞事了,雖然我還是有點懵,但是我也要跟他說清楚,我伸出另外一隻手想要觸碰他,可他卻一下子兇起來,瞪著我就特別高冷地說:“我說了我不想聽。”
我愣在那裡,手僵在那裡,收回來也不是,放下去也不是。
在尷尬的對視裡面,我最終把手收了回來。
以前不熟的時候,他甚至比現在還兇,可是我那時候沒覺得有多委屈,反而是現在,一低下頭去,眼眶就紅了。
咬著嘴唇好一陣,我最終不知道死活地說了一句:“反正昨晚是陸小曼生日她帶我出去玩,然後事情有點複雜,但是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忽然,林至誠一把將我拽到他的懷裡,聲調突兀地降低下去,他說:“我不該那麼兇。”
頭一下子靠在他的胸膛上,可是依然痛得厲害,我說:“我頭痛得厲害。”
林至誠一聽,他鬆開我急急問:“很痛?”
我點了點頭。
然後他忽然橫腰將我抱起來,直接往階梯下面快步小跑。
這樣一顫一顫的,我心驚肉跳,驚呼了一聲說:“放我下來啊,太嚇人了,滾下去就完蛋了。”
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林至誠說:“不想滾下去就閉嘴。”
回到家裡,在給我吃了幾片止痛片,我的頭痛總算好了很多,林至誠端了個水杯就坐在我面前,我覺得解釋昨晚的事的機會來了,正要張嘴說話,他早已經放下水杯,他的吻早已經鋪天蓋地地過來。
我有點生硬地回應他的熱吻,吻著吻著他就直接大手一撈將我從沙發上弄到了臥室裡面。
很快,我們的衣服都被丟在了地面上。
可是最後的關頭,他忽然爬起來去床頭櫃那裡不知道拿什麼,很快我看到他不知道在撕什麼,他過來的時候就拿著個東西遞到我的手上,湊在我耳邊上:“你幫我戴上。”
我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安全套。
我一下子挺疑惑的,林至誠之前都是不做措施的,怎麼突然就做了?
可是疑惑歸疑惑,就在我面紅耳赤的時候,林至誠又說:“你喝酒了,不用這個懷上了對下一代不好。”
都說沒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可是見過豬跑也未必能一下子就記住豬是怎麼跑的,總之我紅著臉磨蹭了老半天,依然不得要領,最後林至誠終於拿了過去說他自己來。
可是這一次卻一點兒都不美好,林至誠有點粗暴,我隱隱作痛,卻不敢說什麼。
因為是臨時趕回來的,下午林至誠又被電話喊出去了,我在家裡百無聊賴,還想著等他晚上回來就跟他說其實昨晚我被陸小曼還有張磊丟蘇荷了,是李先勇幫了我之類的,我總覺得要把這個說清楚,不然他會亂猜。
可是四點多的時候陳美娟忽然說她休息,過來找我玩。
我們兩個窮女人坐在桂廟那邊一家奶茶店裡面聊了很久,她知道我跟林至誠在一起之後挺驚訝的,她一直以為李先勇就是沒事瞎說的。
我正煩著,就把這件破事吐槽給陳美娟聽了,我還說晚上不管怎麼樣我都得把這事跟林至誠說清楚。
誰知道,陳美娟一聽就罵我蠢。
其實陳美娟在做夜總會之前,談過一個男朋友,都快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後來那男的嫌棄她家裡負擔重,就把她甩了。
相對於我,她覺得她也算是談過幾年比我有經驗,她罵完我蠢了之後,給我說:“周沫你個豬腦子,你是知道你跟李先勇沒事。但是林至誠不是這麼想,他是男的,按照男的思維,孤男寡女的待上一晚肯定得出事。更何況李先勇啥人你不知道啊,林至誠估計也看不上他的人品,你要這樣一說,林至誠還覺得你是欲蓋彌彰,出了事就來忽悠他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