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地推他說:“林至誠,你別這樣。”
可是,他就跟聾了一樣,還是在繼續他的動作。
隨著衣服釦子被扯開了兩顆,我急了。
一急起來,我提高聲音就罵:“林至誠,你神經病是不是?“
這下,他聽到了,抬起頭來,他惡狠狠地說:“對,我就是神經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有多神經病,才會什麼事也不做,甚至連確認都沒有,就開快十個小時的車跑來這裡,被你這樣冷眼相對!”
在我被他這番話嚇得噤聲的時候,他在我的小腹上面擰了一把,繼續狠狠地說:“不是喜歡變來變去嗎,不是喜歡後悔嗎?我現在就要讓你知道,招惹了我,沒那麼容易脫身的!”
囉嗦完,他忽然坐過來,用他的腳頂開了我的大腿。
我穿的是很短的睡裙,他這樣一動,就全被拖到了上面。
手手腳腳又被他禁錮住,我根本沒法阻止他,我的氣勢終於弱下去,我說:“你別這樣行嗎?“
掃了我一眼,林至誠硬生生地說:“不行。”
我咬了咬唇,終於敗下陣來,聲音越來越小:“求你了,別在車上。我沒後悔。”
138就算全世界反對(感謝薇大爺和baby你我yi的鑽)
我定在那裡,掃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你別鬧了,我上班要遲到了。”
林至誠依然貼在那裡,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他說:“你已經遲到了。”
我張了張嘴正要說話,林至誠的手機忽然尖銳地響了起來。
他沒帶在身上,他的手機就在茶几那裡。
我算是逮住機會了,我說:“你去接電話唄。”
林至誠依然慨然不動站在那裡,他說:“我一去接電話,你肯定得跑了。”
戰況忽然就膠在一起了。
但是打給林至誠的人估計是有急事,才會連續打了幾次。
到第四次的時候,林至誠終於撐不住了,他飛快地奔過來拿過手機,然後在我還沒完全輸完開門密碼的時候奔了過來,一邊用手按住密碼槽,一邊接起了電話。
可是,他的臉色也就在那麼一瞬間變得發白,他說:“好,我馬上過去。”
他掛了電話,神色慌張地說:“周沫,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在家裡休息一下。”
他說完,就飛快地奔進去換衣服拿錢包什麼的,我意識到他遇到了讓他特別緊張的事情,也知道這個時候問長問短,會讓他更煩躁,所以我就這樣放下自己剛才的小性子,在他飛快地按密碼出去的時候叮囑他小心開車,但是我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完,他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他走了之後,我這才發現他的手機落在茶几上沒拿,我想著他應該還在停車場,就趕緊的想拿下去給他。
可是,就在電梯裡面的時候,他的手機來了簡訊。
他沒有設密碼,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了,給他發來簡訊的是楊橋。
資訊顯示了一半,楊橋說:“都快入籠了…。”
雖然疑惑萬分,但後面是什麼我沒看,我出了電梯之後,急急忙忙地在停車場裡面轉悠,就在快接近出口那裡,我總算看到了他的車。
我就這樣奔過來追上,在移動中拍了拍車窗。
他大概是真的很著急,我把他手機給他之後,他說讓我小心別站在過道上,轉眼車就開出了閘口。
我茫然若失地看著他的車尾消失在我的視線裡面,最後慢悠悠地收了回來,找到了自己的車,然後該幹嘛幹嘛去了。
下午將近下班的時候,人力資源部門給出了春節放假的通知,還給出了年底福利發放安排,整個宏德洋溢著一派祥和的氣氛,我在下去找笑笑要資料的時候,都能看到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不錯的笑容。
我站在笑笑的卡座那裡等資料的時候,跟她聊了幾句。
她說:“周沫姐,你啥時候回家過春節啊?”
我勉強笑笑,半響才答:“過幾天再看看吧,我還沒確定回去不回去。”
我確實不敢確定。
回去徐聞的話,就自己一個人在年久失修的老房子裡面點煤油燈。
回去湛江的話,我手上的房子賣出去了,也就住酒店的命。
笑笑是那種熟了就話挺多的性格,她絲毫沒發現我的異樣,她繼續說:“你要不回去,就留在深圳陪我哥過年唄。他那人孤僻慣了,大家庭聚餐他來買完單就走了,過得孤零零的,看著蠻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