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好一陣,他盯著我問:“你的意思是你後悔了?”
在皎潔的月光下,他的眼眸裡面的怒意越演越烈,我下意識地往外面挪了挪,想要離他遠一點。
可是,已經遲了。
很突兀的,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讓我下車,然後在我猝不及防中忽然把車的位置調低,就這樣飛快地壓過去。
被他完全禁錮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面,他的唇潦草又狂亂地落在我的脖子上面,他的手急促地要解我衣服的扣子,就算再蠢我也知道他想幹嘛。
一想到這裡有人打漁,也不知道今天的潮汐是什麼,我生怕被人看到,這樣我肯定沒臉再回來這了,就急急忙忙地推他說:“林至誠,你別這樣。”
可是,他就跟聾了一樣,還是在繼續他的動作。
隨著衣服釦子被扯開了兩顆,我急了。
一急起來,我提高聲音就罵:“林至誠,你神經病是不是?“
這下,他聽到了,抬起頭來,他惡狠狠地說:“對,我就是神經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有多神經病,才會什麼事也不做,甚至連確認都沒有,就開快十個小時的車跑來這裡,被你這樣冷眼相對!”
在我被他這番話嚇得噤聲的時候,他在我的小腹上面擰了一把,繼續狠狠地說:“不是喜歡變來變去嗎,不是喜歡後悔嗎?我現在就要讓你知道,招惹了我,沒那麼容易脫身的!”
囉嗦完,他忽然坐過來,用他的腳頂開了我的大腿。
我穿的是很短的睡裙,他這樣一動,就全被拖到了上面。
手手腳腳又被他禁錮住,我根本沒法阻止他,我的氣勢終於弱下去,我說:“你別這樣行嗎?“
掃了我一眼,林至誠硬生生地說:“不行。”
我咬了咬唇,終於敗下陣來,聲音越來越小:“求你了,別在車上。我沒後悔。”
125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妄想得到
我僵在那裡,總覺得李先勇的語氣有很多異常的東西,可是當我想去尋覓蹤跡,卻毫無所獲。
因為李先勇又繼續特別輕鬆的語氣說:“你瞧我問的什麼問題,好了,你早點睡吧,有空再聊啊,我困了,我掛了。”
電話就此被掛掉了。
隨著嘟嘟嘟的聲音,我愣在那裡,握著手機,心裡面忽然閃過很奇怪的念頭。
李先勇的反應太奇怪了。
我總是能覺得他知道點什麼,而他又執意瞞著我。
顫抖著手指,我開了手機鎖,點了他的電話回撥了過去。
可是電話一接通,隨即被結束通話,很快他來了簡訊,他說:“你早點睡吧,我關機睡覺了,困死了。”
果然,我再打過去,已經提示關機。
懷著更加複雜的心情,我毫無頭緒地呆坐在那裡,頭痛欲裂熬到天亮。
實在爬不起來去上班,最後我請了一天假。
晚上睡不著,白天倒好睡,最後我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胡亂捋了一下頭髮整了一下衣服,我懵懵懂懂地走去開啟了門。
只見張磊站在那裡,手上拎著幾個打包盒,他遞給就說:“喏,給你的,好吃的。”
知道張磊是個有婦之夫,我就這樣開著大門把他迎了進來,胡亂去洗漱了一下出來,也確實是餓了,開啟那些東西就狼吞虎嚥了起來。
一邊吃,我一邊問張磊:“你怎麼給我送吃的過來了?”
張磊坐定在那裡,有點兒訕訕的神色,他的手不自覺地插進口袋裡面,一陣才說:“林至誠拜託我的,他臨時出差了,託我幫忙,我也不知道你們咱回事,但是他臉色不好,我沒敢八卦,就直接送來了。”
我一下子停下手來,將面前的食物推了推,望了張磊一下,然後我說:“我吃飽了。”
張磊欲言又止,好一陣他才說:“周沫,也不是我八卦,我就是挺好奇,你跟林至誠啥深仇大恨的,你打他的時候,下手挺重啊。”
逢人就把自己的事情像個大喇叭地說來說去,這不是我的風格,敷衍地笑笑,我說:“喝多了,把他錯認成以前欠我錢沒還的老同學了。”
張磊哦了一聲,他有點鬱悶地說:“那你那個同學肯定欠你特別多的錢。”
我嗯了一聲說:“對,在我最艱難的時候,我想找他還錢,他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所以我打起來的時候特別狠。”
點了點頭,張磊說趁回去公司還早,他回去跟他的娃玩一陣,我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