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喝的大醉的周銘瑄,被這麼一鬧騰也立刻睡意全無了,抬手一把就將吳婧給推開了,撿過了一旁自己的浴袍來套在了身上,怒不可遏地衝吳婧吼,
“你發什麼瘋!是她先來勾引我的!”
周銘瑄煩躁的抬手爬了下頭髮,抬手就指向地上的女人。
他從晚宴上回來之後,因為喝的多了,心情又很差,洗了個澡之後就直接躺床上睡去了。
迷迷糊糊間有人進了房間,他以為是吳婧回來了,也沒理會,兀自睡著。
後來那來人直接就上來撩撥起他的身子了,而且來人把她自己都給脫的不著一物了,他一開始以為是吳婧,便放鬆了自己享受著。
後來察覺到不對勁兒的時候,身上的谷欠望卻已經被那女人給弄得無法遏制的叫囂著想要發洩,他在男女之事上,向來縱情享受,雖然知道身上那女人是吳婧那閨蜜,但是此刻他的身體是這樣的舒爽和愉悅,所以也沒推開那女人,就那樣任由那女人繼續撩著她。
只不過還沒等到真正真槍實幹,就被闖入的吳婧打斷了這一切。
吳婧一聽周銘瑄說是自己那閨蜜主動勾引的周銘瑄,頓時火冒三丈,從腳上褪下自己參加晚宴穿的高跟鞋來,一鞋跟就砸向了那女人的腦袋,
“賤人!”
“竟然敢勾引我的男人,你想死是不是!”
吳婧真的是被氣瘋了,有什麼畫面從她腦海中呼嘯而過,讓她愈發的惱羞成怒,所以掄起鞋跟來砸向那女人的動作又狠又準。
那地上的女人本就被吳婧一番拳打腳踢給弄得臉上身上都很是狼狽,匆匆扯過地上自己的衣物來,剛尷尬遮住了自己暴露的身體。
這會兒又被吳婧一鞋跟砸了過來,頓時覺得頭暈目眩,有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額頭滑了下來,女人抬手抹了一把臉,是通紅的血,頓時也又驚又怒。
也顧不上什麼遮不遮了,爬了起來一把將吳婧給推到了一旁,力道之大讓吳婧一個踉蹌之下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引來吳婧另外一番惱羞成怒的尖叫聲。
那女人卻是什麼也不管了,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又衝周銘瑄吼,
“周銘瑄,你現在出了事反倒將責任推的一乾二淨了?難道不是你說你很喜歡我的嗎?”
“呵?喜歡你?”
周銘瑄氣極反笑,
“我上你這樣女人,還不如上一隻母狗!”
“周銘瑄,你——”
那女人氣急敗壞,他這話的意思是說她連一隻母狗都不如嗎?
就在三人鬧的頭破血流不可開交的時候,敞開的房門外傳來男人清冽低沉的嗓音,
“發生什麼事了?”
是閻皓南攜著路子陌而來,兩人就那樣站在房門外,淡淡看著他們房內這狼狽的一幕。
吳婧瞬間就明白了剛剛那一瞬間她腦海中呼嘯而過的是什麼,是當初她得到周銘瑄時的得意,是她在路子陌面前冷嘲熱諷的笑話路子陌沒有本事留住周銘瑄。
如今看著自己所謂的閨蜜,跟自己的未婚夫赤身***的躺在一張床上,即便他們沒能做成那樣的事,可這一幕被路子陌看到,也讓吳婧覺得無比難堪。
她曾經對路子陌做過的一切,如今一樣也沒少的在她的身上重演,那種感覺
那種又羞又惱的感覺,讓她簡直想殺了那個女人。
如果說僅僅是發現周銘瑄跟自己閨蜜搞在了一起她還尚且有點理智,但如今這一幕被路子陌瞧見,她的理智徹徹底底的被抽離乾淨了。
就那樣尖叫著撲向那個女人,
“賤人!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還是一旁的周銘瑄拉住了她,手上一用力,就將吳婧給甩到了地上,然後怒喝了一聲,
“夠了!”
周銘瑄心裡的怒火又哪裡能少了,吳婧和那個女人已經失去理智,而他沒有。
這一切,稍微用腦筋一想就知道了,這都是閻皓南一手策劃的。
從最初接下吳婧的邀請,到今天的溫泉之行,再到今晚的求婚,然後又是現在以關切的口吻出現在這兒,這一切的一切,都
是他策劃好的。
不過是想報復吳婧當初以閨蜜之名接近路子陌而後撬了路子陌的牆角,如今這一切在吳婧身上重演,藏在路子陌心底的那些不快和鬱氣,想必看了吳婧今天遭遇的這一幕,必定會消散的一點都沒有了。
他還真是愛慘了她。
然而,他風光了,替她